如果仔细看炮弹落到要塞上的过程,第一发炮弹要塞挡住了,但是大量的裂纹在要塞的水泥结构上衍生,然后是第二发裂纹扩大,十发后大量的碎片要塞上剥离。五十发后,要塞的钢筋犹如手指波动的琴弦一样在炮弹的震动下发生震颤,钢筋上的细小水泥在钢筋的震颤下摊开。
再然后,整个混凝土结构,变成了大量石块,犹如泥石流的液体一样压垮了柔韧的钢筋。将要塞里面士兵和重炮掩埋。透过雾霾,原本鼓起的要塞,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碎石坑,歪曲的钢筋在碎石坑中翘起,然后又炮弹持续落下制造的高温中软化,最后变成软面条一样黏在碎石坑中。
炮战只发生了四十分钟,在二十个炮台被战列舰的火炮轰炸后,岸边大量的炮台发生了殉爆,在岸边的士兵已经被凶猛的火力吓到了。在害怕军事法庭审判下,他们引爆了炮台做出了激烈抵抗,然后不得不撤退的表面工作。
在清理了岸边的岸防火炮后,战列舰的炮弹朝着内陆据点衍生。在城市中的人匍匐在坑道掩体中,看不到地面上华丽的炮火火焰,但是可以从地面感觉到由远及近的震颤不断增强者。
这场战争已经烂仗,双方都打不下去了,士兵在战场上,只是以逃避军法处置而混日子。很多人的对声音都麻木了。在战斗中炮火惊天动地,而在战争结束后,周围是一片死寂,没有人出生。
这种双方工业水平势均力敌为了霸权而开展的战争只能打五年。
五年的时间,帝国主义一切能够说服士兵走向战场的理由在生死的对比下都是可笑的。
为了钱?尼玛城市都炸没有。要钱有什么用?为了享受?现在战场上犹如地狱,能终结这里的旅途什么享受都可以不要。
当然还有一种东西能逼迫士兵最后留在阵地上,这也是最后的手段,在炮火下,一个个士兵们用打火机点着锡箔纸缓缓的吸取着锡箔纸上蒸发的烟雾。眼光呆滞,在逃避现实药物作用下,呆呆的笑着。
在山坡上一位蓝色头发的女子看着这片战场,她的眼睛焦距不断的切换聚焦距离,观察了二十公里外战舰上的炮塔数量,然后眼睛视觉有对准了硝烟中战场,一个个犹如行尸走肉向后逃跑的士兵。在以前还有督战队用机枪扫射,而现在连督战队的士兵也开始麻痹自我了,蹲在土坑中吞云吐雾。
这位女子说道:“天行会打不下去了。虽然他们还有金钱还有武装兵器。甚至名义上还有众多的部队,但是士气,这种看起来缥缈的东西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