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瑜张牙啃我鼻子,“再说。”
我闭嘴还不成吗?
我捂住鼻子推他,“寡人后悔跟你断袖了,你丝毫不解风情。”
秦宿瑜冷着脸对我笑,“我要再惯着你,你得上天。”
我抓过枕头往他怀里一塞,借机滚走,“寡人亏了,你还是找别人断袖吧,寡人供不起你这个大佛。”
秦宿瑜丢掉枕头,朝我爬来,“请神容易送神难,一国之君言而无信,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我抬脚要往他肩上按,被他一把抓住,我甩不掉他,气死了,“你对寡人又不好,竟想着寡人跟你睡,寡人不做赔本生意。”
秦宿瑜捏捏我的脚,放开了,蹲身过来将我围住,“你亏哪儿了?成天吃了喝喝了睡,事情全我给你做,你还有脸要这要那,我讨你回来跟讨了个祖宗没两样。”
我也有事要做的,我还得应付他,我多累啊。
我打他,“你本来就要供着寡人,他们见着寡人谁不恭恭敬敬,只你总看轻寡人。”
不仅看轻我,还常嘴巴上诋毁我,人前也不给我留面子,坏的要死。
秦宿瑜盘腿坐下,抱着手道,“你自己不争气,还怪我看轻你,我要不说你两句,你怕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到头来还是我的错了?我不打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抬手就要捶他。
秦宿瑜忽然张开手将我包住,稍微一拉,我就被他拉到怀里,我愤愤道,“寡人本来是个刚正笔直的男人,被你硬生生逼成了断袖,你不给寡人道歉,反倒一再说寡人不好,寡人知道你什么想法,你就是要把寡人身上出彩的地方全抹黑,好让寡人自惭形秽,只能任你为所欲为。”
我真心疼我自己,我这般卓越的男人,往后就只能由他摆布了。
秦宿瑜伸指抚到我的眼角,含笑道,“说两句就哭,刚正笔直的男人比女人还好哭。”
我哼他,“寡人又没偷你眼泪,哭挨着你什么事了。”
秦宿瑜挨身下来凑我脸边亲了亲,道,“你及冠那日藩属国约莫会来人,到时你得去接见。”
我给忘了这茬,我及冠是大事,外国来使入镐京是必然的,免不得要接待人。
秦宿瑜道,“来京的人鱼龙混杂,宫里也没多安全,你别到处乱跑,跟着我就好。”
我才不要跟着他,他指不定有多忙,我可不想被他使唤。
我说,“这事归礼部管,寡人就是不见他们也没什么吧。”
秦宿瑜歪头看我,“外臣入京,就是为了见你,你还打算不见人,当自己新嫁娘?”
我侧过脸道,“他要见寡人,寡人就给他见,寡人又不是吉祥物。”
秦宿瑜慢慢的笑,勾我脸一个劲的吻,“你也跟吉祥物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