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若拉懵逼的问。
阿寺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对若拉说:他骚扰我。
若拉噗嗤一声笑了,他怎么骚扰你了
阿寺皱着眉瞥了一眼大门,他上午去图书馆,缠着我做了半天题。
若拉笑得一使劲儿,伤口就会有点紧绷的痛感,她强压着颤动的肩膀,笑着说:这太正常了,他从小到大没遇到一个比他学习好的人,你昨天装的那么牛叉,刺激到他了。
阿寺不满的瞥了若拉一眼,他才没有装。
可他什么也没说,闷闷不乐的给自己盛了碗汤,自顾自喝了起来。
若拉也坐下来,迫不及待的啃起了排骨。
两个人晚饭都吃得有点多,若拉吃完饭揉着肚子在房间里转圈,见阿寺要带着大毛到楼下遛弯,便也跟了下去。
这是她做完手术以后第一次下楼散步,傍晚的风渐渐有了些凉意,小区里遛弯的大爷大妈有的已经穿上了薄夹克。
阿寺还穿着短袖T恤和短裤,在落日铺就的青砖小路上,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
阿寺
若拉在身后叫他。
嗯?
阿寺牵着大毛,回头看了若拉一眼,夕阳在他消瘦的脸颊上渡了一层金边,柔软而耀眼。
该买件长袖的衣服了,还有裤子若拉说。
阿寺点点头,迟疑着问:你和我一起去买吗?
若拉点头说好,不知为什么,一丝微风就这么不经意间拂过心头,带走了久久盘踞不去的阴霾,在她太久不见天日的心间,漏下了几缕淡淡的阳光。
两人围着小区绕了一大圈,回家时天快黑了,夜风吹着小楼侧墙上的爬山虎簌簌的响,偶尔有些提前枯萎的叶子,在风中打着转飘落了下来。
阿寺抬起头,在暗淡的天光中,突然看到爬山虎下面好像有粉笔画的涂鸦,刻在暗红色的砖墙上,很像一些阿拉伯数字。
那是什么?
他抬手指了指那些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