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亲戚，毕竟是临市，回去三个小时车程也方便。”徐姣听出他的困惑，解释道。
一个人在外的女生不少，文昊然也没再纠结，“快年关了。”
“嗯。”徐姣想起他们和闯关一样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扩展自己的画室，问道:“你们快回去了吧？”
文昊然看了看日期，点头，“之前拟定的是腊月二十六的，珩哥应该会陪你多待几天。”
“你们扩展到几个城市了？”徐姣一时有些好奇。
文昊然思索了几秒，“六七个吧，基本上每个城市待半年就换地方了。”
如果按半年算的话，之前听季珩说已经在S市待了四五个月了，那离六月之期也不远了，徐姣心情稍稍低落，“你们下一个城市选好了吗？”
“没有。”文昊然算了算时间，“按以前的情况来看珩哥现在已经要筹划下一步了，不过到现在没说，其实我还是挺看好T市的。”
“你们倒是特别，别人都是总部画点，向外辐射，你们倒好，跟挪窝似的。”
文昊然又咬了两口，把果核扔进垃圾桶，“都是珩哥的主意，不过他是为了找人。”
“找人？”徐姣疑惑。
“珩哥总说自己是被他妈妈逼婚不得已挪窝，其实珩哥根本没瞒着阿姨自己的位置。”文昊然说话还有些含糊，“不过看珩哥这样子，像是在找人。”
“不会是那个混血女孩吧？”徐姣又想起了文昊然之前提过的，当时提及的三件事前面两件事都被季珩解释过了，她也感觉混血女孩才是最戏剧的那一出，但是放文昊然说起季珩找人时，徐姣第一反应就想到了这个。
“应该不会吧。”文昊然有些犹豫，“珩哥找的都是画家，我猜应该和他专业本身有关系。”
文昊然这个时候没否认混血女孩的事件，让徐姣意识到，也许真的有这回事，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想太多，但一想到季珩心里还有别人，就有些吃味。
撇开那些想法，徐姣笑了笑，咬了口苹果，“吃午饭吗？我请客。”
“行，你随便看看，我去瞅眼珩哥。”文昊然站起身，轻手轻脚朝那扇紧闭的门走去。
徐姣也起身，看书架上摆放了些画集，走了过去。
多是楼下孩子的作品，被完好地保存在画集里，文昊然也给自己做了个画集放在其中，徐姣翻开，多半是自己设计的表情包和动漫人物，还挺有意思。
旁边放了本灰褐色封面的画集，有些陈旧，徐姣把文昊然的那本放回去，翻开这本。
前两页徐姣还没看出什么名堂，但第三页的右下角有季珩的签名，徐姣这才反应过来这本也许就是季珩早期的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