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他的远见,没有他辛辛苦苦经营几十年,哪有前末娱乐的今天?张末末和骆云勋哪有现在的风光富贵?
可笑的是他在张家过得跟入赘一样憋屈几十年,到头来还不如自个那个忤逆的儿子,一毕业就成了前末的最大股东,掌握着前末的一应大小事。
“是吗?那我应该恭喜你了。”骆家这几个男人,还真是一丘之貉,不愧是血浓于水。
“对了。”陈一弦想起了今天的正事,“对了,影帝张言祖吸毒这件事情你可以去查一下,但可能会白费功夫,前末这边捂得很紧。”
“你放心,没有我弄不到的证据。”白彦之自信十足的看着她,气势逼人,“你就安静在家等前末集团再次喜提热搜。”
“好。”陈一弦看着她清冷从容的目光,记忆里那个乖巧天真的女孩越来越模糊,仿佛就是他的一场臆想。
可要是真是想象,面前这个胸有成竹、自信锐利的白彦之又怎么会看上他?
跟陈一弦分别后,白彦之直接去了医院,看望白瑶舟。
“彦之……你来了,快,快进来吧!”白母蓦地从凳子上起来,有些局促的从她手上接过果篮。
白彦之的目光落在床榻上那两只相握的手上,意味十足的挑起眉头。
白瑶舟看了眼白彦之,飞快从骆云勋手里抽出来手,有些心虚的拿起柜子上的橘子,准备剥。
“我来吧。”骆云勋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从她手上拿了过来,霸道总裁的调调拿捏的步摇太好。
白母骂了句,眼里却是乐见其成的,“唉!云勋你别动手,剥个橘子能废什么劲!”
“没事的,伯母,我愿意给瑶舟剥。”骆云勋笑着,狭长的眸子里情意缱绻。
白彦之一脸冷漠的看着这两个人,倚靠在墙边说:“你们当着前女友的面这样,不膈应,不恶心吗?”
场面冷了下来,白瑶舟咬着唇不说话,骆云勋也默契的沉默了起来。
白母连忙打着哈哈,“彦之你多想了,云勋和瑶舟就是朋友,这帮忙剥个橘子很正常的。”
白彦之定定看了白母一眼,懒得和她讨论什么叫三观,只看向背对着他的骆云勋,笑道:“骆总还真是忙,自家事都还没处理好,就来照顾瑶舟了。”
提起这个,骆云勋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说:“不过是个小丑,蹦跶不了几下,用不着花什么心思。”
其后两人又视若无人的搞起小动作,说着些你侬我侬的话,白母时不时搭个腔,像是要撮合这两个“金童玉女”。
白瑶舟看着旁边的“电灯泡”白彦之,有些不自在,贴心的和骆云勋说了句,“彦之说的对,云勋你公司那么多事,别在我这里耽误时间。”
骆云勋笑了下,语气温柔,“公司的事耽误一下没事,还是你的身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