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的水儿浸润入女子的身下的花儿,和着那馋猫似的小嘴欢脱地流的口水,使得肉棍入得极为顺利,一下子便吃进去整根。
男子俯身,大手顺着那丝滑如绸的肌肤而上,攀爬险峰,捏住那被咬地红艳艳的红果果,闷哼一声,笑问道:“娘子这里面必是塞了什么石块,竟这般硬,让相公为你把它捏软如何?”
女子知他又在说些浑话,索性不理会,咬住食指指头,压制浪荡的呻吟,兀自扭着纤细的腰肢去吞吐退去的阳具。
男子见她一把细细腰肢摆动,仿佛江边的垂柳随风摇曳,映照于江畔的绿水,清新灵动,不禁得了趣,握住女子腰肢,提起女子娇躯,让她的玉足落于自己的脚背,任她享用这饕餮盛宴。
这一来倒是方便许多,鱼子菡以男子硬挺的阳具为支撑,重重地坐下去。烫如热铁的巨物破开一圈圈媚肉地紧箍,一点点地充实自己空虚的花径,仿佛鱼儿找到了干净的水,雄鹰得到了翱翔的幕空,合该是天生契合、浑然一体的。
随着女子浪荡的动作,那乳白的小臀与男子褐色的囊袋相击,雪白与黑褐、美丽与丑陋,宛若世上最为纯洁的雪花覆盖于泥泞的稀土,充满一种不为外人道的禁忌之感。
叶蓉琛见此不禁沉沉地呼了一口气,视线由那蒙古奶糕样的臀部往上,及至女子不盈一握的腰肢。
适才也是觉着眼前的腰肢可爱可怜,却为蟠桃一般的小屁股所勾引,如今,细细一瞧,更是爱不释手。
这腰可真是要人命,又细又瘦又白,不知是如何生长的,叶蓉琛心道。
他试探性地伸出右手一圈,好得很,竟如古人所说的“不盈一握”,恐怕掌上起舞的赵飞燕的腰肢亦不过如此。他好奇地挠了挠腰窝,女子顿感浑身酥软,经脉俱断,只得软下身子,娇喘吁吁地倚靠于男子宽厚的胸膛。
叶蓉琛轻笑一声,颇为遗憾地慨叹道:“娘子的腰竟这般纤细,这般敏感,为夫与娘子欢好数日却不知,实在惭愧!”说着,便就着巨物插入的姿势,侧身吻向那腰窝。
轻如羽毛的吻细细密密地滴落于腰窝,仿佛采莲时为莲叶骚弄的感觉,痒痒的,却温和美好,比之往日狂风暴雨的狂吻更为令人春情泛滥。
鱼子菡在水中的莲足踩了踩男子,含着哭腔道:“你,你,啊哈好生不要脸,总是呼,说些浑话,你若是再说,嗯啊啊,我便不叫你白日使坏了~”
哪知男子于床第之事脸皮厚极,浑不似大家子弟矜持高贵的模样,又是轻笑一声,起身掐住女子的下巴,定定地凝视娇美的女子,回道:“娘子,为夫早说过,嗯哼,要脸若何,不若独要娘子尔~”
灼热的气息喷吐于脸上,堪比夏日明媚的阳光,令人燥得慌,鱼子菡不自在地垂眸,欲将掐住下颌的大手拍开,却不料,男子一口叼住自己的红唇,撬开牙关,送了舌头进来。
这一章要收费!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明白的,看到后面,自己推断两下,再结合猜想,大概就会懂了。我的这一个故事,涉及人性、上位、因果循环、以及宿命论等元素,比较复杂的。
了怎么办坐错花轿上错郎 二十
坐错花轿上错郎 二十
第二十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一番情事之后,鱼子菡睡得正酣,想必是因着激烈交欢而丧失体力,无暇再想其他,累得睡着。
叶蓉琛轻笑一声,吻了吻女子的额头,啜了啜女子的红唇,方以轻纱裹体,拦腰抱出去。
杨巧本是受领方茹雪的命令过来送东西,恰逢与叶蓉琛相撞,她想也没想,退避至院外的银杏树下。
俊秀男子怀抱一物事平稳走来。那物事为藕色轻纱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