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羡能察觉到他有些无奈,有那么一次,他特地推了应酬,想接她出去吃饭。然而新栏目总编诸多挑剔,她临时被毙了稿子,又得重新再来,根本抽不出时间。
她只能匆匆跑到地下室,来到他暂停的车位,中控早就解了锁,她没拉开车门,只趴在窗玻璃处,半是歉然半是撒娇:“对不起,今天……”
容淮:“五分钟都不行?”
荆羡看着眼前这张朝思夜想的漂亮脸孔,没出息地心软,默默跳上车。
想着要抓紧互诉衷情,可他根本不让她说话,只熄火关灯,放倒座椅,欺身上来,极尽缠绵地吻她。
这五分钟,像足了漫长甜蜜的折磨。
有阵子没见面,荆羡不愿故作矜持,手指埋入他脑后的短发间,闭着眼努力回应。他明显愣了两秒,气息变得不稳,手探下去,将她的丝绸衬衣从裙摆里扯出来。
她被亲得有点晕,微凉的触感从敏感腰间传来,忍不住哼了哼。
这一声,便把容淮的理智强行唤回。
他退开些许,盯着姑娘海棠绽放一般的好颜色,自制力早就溃不成军,百般叫嚣着要抒发。
可惜。
这里不合适。
说不清是第几回刹车了,说来可笑,每次接吻都能擦枪走火,哪怕从前青春期,也没现在那么容易冲动。
容淮面上一片淡漠,唯独眼尾猩红,垂着眼睫帮她整理好衣衫。
荆羡也回过神,脸红到不像话,手机消息又在提醒即将定稿的流程,她掐了下手心,翻下镜子,擦拭唇角暧昧的水渍和晕开的口红。
容淮懒懒靠着椅背,眼里仍有未褪的情.欲,就这么瞧着她,嗓音低哑:“礼物不拆了?”
荆羡知道他在提醒自己搬回晓风和月,她原本两个礼拜前就打算过去,无奈《MUSE》让她连去洗手间的功夫都没,更别提搬家这么耗精力的事儿。
见她犹犹豫豫似是不知所措,容淮反倒会错了意,轻叹:“不是那个目的。”
荆羡:“嗯?”
容淮平静道:“没打算碰你,就想能三不五时见个面。”
荆羡:“……”
她彻底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说其实她也不是很介意这个,又难以启齿。
“等我忙完这周。”荆羡脸皮薄,最终仍未说出口,只凑过去,嘴唇在他脸上碰了碰,软声:“那我上去了?”
容淮顺势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晚上给我电话。”
……
经历过这么一遭,加班的苦闷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