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婆子捡回来条命,背靠在墙上喘气,疼的呲牙咧嘴外,也在想那人方才说的话。这一琢磨。眼前就蹦出林氏那张娇俏的脸,她后背登时竖起了汗毛。
是那女人找人下的手!这一刻,韩婆子总归是怕人,原来那女人面上看去柔弱好欺,实则连□□都勾当都敢做。她还不敢报官,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出手的究竟是谁,只有个猜想。
这比林氏告她诽谤还不切实际,韩婆子总算尝到哑巴吃黄连的苦楚,如今有苦难言真的嗟磨人。她呼哧呼哧的喘气,等身上有了些力气,便连滚带爬的躲回家,翻出存钱的罐子,而后连忙收拾行礼。
待行礼整理完后,已然三更天了,韩婆子躺在床榻上,想明日自己就去拒了那人的吩咐,拿着钱去旁的地方过活。哪里都可就是不能留在镇上。留在这,谁晓得林氏那妇人那日惦记起她来,又派人收她老婆子的命。
林云芝尚且不知,自己已经被安上“□□”的恶毒名头,要是知道后,只会对两位嚼舌根的老妇人说一句,您是真想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
第68章、终了
陶家兴中举,泼天大的喜事,理应要大操大办。加之眼下门面惨淡,林云芝起心思让酒楼暂且歇客,待近两日操办完喜宴,再整顿整顿酒楼。
酒席选在平安村,摆的同上回一样的流水宴。毕竟大喜事,流水宴最紧着便是人手。搁在陶记,地方窄不说,厨下要帮衬事繁多,单靠他们酒楼里的,万万是应付不来。
同李氏等人一合计,见大家伙都点头答应,他们一股脑收拾东西要去平安村。
“都认真些,尤是要用的盘筷,拿稻穗枕木垫着,免得路上磕碰碎了,宴席的时候用不上”这督促的活儿,阿斗自来有经验,此次也不例外,再三仔细后,林云芝彻底放宽心,折去看佟青羡备的进展。
这妮子听闻陶家要办酒宴,便嚷吵要去看看。她平素养在闺房,这回大着胆出来,颇有天高任鸟飞的状志。
那些繁琐的礼数,她早已经能省则省。家中参过的流席宴,因各自都注重脸面体己,无论长幼,大家都端着,太没意思。佟青羡想瞧瞧,别处的流水席,会不会有趣些。
沈寒耐不住她撒娇,因昨夜里已经往佟府去信报平安,眼下倒不急于跟前这一时三刻了。好不容易套出来一趟,她要见便见就是。只是定了“君子三则”。
“即不能同席,我又该如何比较不同,沈寒这就是在难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