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越看向陈雷,问:你也不知道吗?
陈雷摇头,想了想,说:我知道有这么个女性存在的事,但我不知道竟然是我们家咳,董淳一家的谢阳啊。
周飒说:确切说是谢作家。
他手指指向报纸上的文字,继续。
谢作家已经死了,而且葬礼当天尸体离奇失踪。
死了?唐米蹙眉看着报纸新闻上的文字,忍不住问,一个死去的女朋友,为什么要p谢阳的脸呢?
华越喜欢搞事情啊!陈雷说着,看向一排工作人员,幸灾乐祸地说,董淳一和谢阳的婚礼不会请你们了,手动再见。
再之后,我们去了陈老板的房间。周飒说着,贴上陈雷房间的照片,他指了指书柜,问陈雷,你很喜欢读书吗?
那必须的。陈雷拍拍胸脯,我是有文化的人。
周飒继续贴照片,是书柜里书的近照,标题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他又说:你研究的,好像都是些民俗文化以及鬼神乱力的东西,你是要研究什么吗?
陈雷点头:书当然要有兴趣才能读下去嘛,我就是想丰富一下大脑而已。没啥要研究的,我又不是科学家,就是个旅店老板而已。
然后是一个带密码的行李箱,目前并未解开。
贴上行李箱的照片后,周飒不过多分析,又贴上在秦痛痛房间找到的日记本。
从陈老板房间出来,我和唐米组队去了秦痛痛的房间,找到了这本日记。
周飒一边说,一边贴着日记具体内容的照片。
上面记录了这段时间在旅店的事情。周飒指着第一张照片问秦嘉和,你有几天的记忆是没有的吗?
秦嘉和点头,回答:对,怎么说呢,就是我记得我和小伙伴去登山了,但我醒来的时候我在旅店。而且醒来的时间是我记忆后的两天了,在旅店找了一圈我的伙伴都走了,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有痛的毛病。
因为身体的不适,我就在旅店继续住了下来。甄老板一直对我挺好的,还免我房费,所以我在这还挺舒服了,除了晚上会听到些什么,但我已经习惯了。
小伙伴?徐亦越问,你有同伴?
秦嘉和嗯嗯两声,说:对啊,我和登山俱乐部的小伙伴一起来华越族群大山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以后和他们就失联了,电话打不通,微信还都把我删了我一直就在想,是不是我昏迷的两天人格分裂把他们得罪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每个人都好像在独自思考什么。
周飒指着最后一张日记照片问秦嘉和:那你日记里,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