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会再是公司重点培养对象，而是沦为跟那些普通的人一样，等着那些没什么用的资源。
她要给自己争取：“老板！”
宁景看她。
韩冉也不掩饰自己割腕是假的事情了：“我承认你刚才说的话对，但凭什么北瑶当初就可以这样，我就不可以？她通过那样的方式大红大紫，我为什么就不行？”
宁景手一顿，身体也僵了片刻。
脑袋里自动出现自己当初在北瑶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说的过分话。
“抑郁症，自杀，不是一种酷，也不是一种潮流。更不是给你制造话题的热元素。”宁景眼底已经没有了温度，他将对总监的话给她说了一遍，“你这样做，伤的不仅仅是那些关心爱你的人，更多的，是让那些真正的患者得不到应有的关心。”
韩冉依旧不服：“那北瑶呢！”
宁景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冷的让人发颤：“北瑶，是真的。”
只是。
那时候的他，和一些网友一样，以为北瑶是在炒作，骂她，鄙夷她。
但仔细想就知道，北瑶从未自己在公共场合说过自己的情绪，一直以来都是在给观众传递正能量。
是她的经纪人，为了话题，为了热度，将她一次一次卖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真的。”韩冉反问。
“真的患者，不是你这样。”宁景说的绝对，心里已经下定决定将韩冉冷处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会让你经纪人告诉你。”
他或许不能完全了解患者究竟是怎么样。
但患者都是善良的，他们不会想着利用人心来给自己增加热度，不会想着欺骗他人。
“我想跟你谈一个交易。”韩冉忽然变得硬气，没有了刚才的担心和恐惧，眼底只有孤注一掷的决绝。
宁景气质慵懒淡然：“你想谈什么。”
“这个。”韩冉从自己的手机里点开一个视频，“你捧我，我不发布，你冷处理或者雪藏我，我会发布。”
宁景看了她一眼，拿过了她的手机。
不以为意的眼神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瞳孔一缩，脸色略微变了变。
一瞬间。
宁景身上的气息变得冷冽，如同万年冰寒的冷漠：“你从哪儿得到的。”
“这个跟你没关系。”韩冉身上那股温柔的气质顿时消失，只剩下高高在上的谈判，“你需要答应我的条件就行了。”
宁景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骨关节发白：“什么条件。”
“继续捧我。”韩冉温柔的笑变的势力，眉眼间也是张扬，“给我最好的资源，我自己的想法不要干涉。”
宁景握紧了手机，抬起眸的时候脸色阴沉：“那个黑暗行走是你？”
“是我。”韩冉大大方方承认了，“老板，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