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人员一脸犹豫。
顾小夕看着被吓到的秦嫣以及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张旭阳：“他怎么会在这儿？”
“总经理，是我。”秦嫣站起来，“是我说找不到法务部，张老师刚好听到了，才带我过来的。”
顾小夕眉心拧起：“不是让你有事跟我打电话吗？”
“总经理，我就是个小人物，不想麻烦您。”秦嫣咬着唇，说话也带着几分婉约，“况且，您给我了那么好的剧本，我却没有按照您的期望去演，我觉得对不起您，没脸见您。”
顾小夕心情有些烦躁，扫了地上的张旭阳一眼，对着法务部的人和秦嫣说了一句：“你们俩跟我来。”
“顾小夕……”张旭阳倒吸了一口凉气，脸疼的不行，“妈的！下手这么重！”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让张旭阳忍着痛接电话：“妈。”
“我让你说的话你都跟顾小夕说了吗？”对面女人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讨厌。
张旭阳擦了擦自己的唇角，龇牙咧嘴了一下：“说了。”
“好，你现在回来。”
……
法务部的工作人员和秦嫣一起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小然也在那里。
办公室内的氛围很压抑。
顾小夕坐在皮椅上，眸光落在站着的三个人身上，淡淡的一句：“坐。”
三人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顾小夕也不多说，视线率先落在小然身上：“助理的任务是什么？”
小然咬着唇：“有任何关于总经理的消息都要跟总经理汇报，任何关于总经理的工作，也要跟总经理汇报。”
“秦嫣是我要管的人，她要解除合同，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顾小夕问，态度很清冷。
小然一脸为难，美女霸气崇拜的总经理瞬间冷着脸问自己，她都快哭了：“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汇报，这次是我工作的失误。”
看着小然要掉下来的眼泪，顾小夕拧了拧眉心：“你哭什么，我又没骂你。”
“我……”小然吸了吸鼻子，“我没有做好自己的事情，在偶像面前印象分降低了。”
偶像？
秦嫣？
“秦嫣是你偶像？”顾小夕随口一问，缓解了一下氛围。
小然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的更厉害了：“我的偶像是您！”
自从上次看到能问能武的大长腿身手好的总经理后，她粉上了自家总经理。
顾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