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带上,我们就出门。/
傅太太看着手心里的小东西,总算听懂了傅先生话语中威胁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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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夏的手心一阵阵发烫,心中有着把小东西甩出去的冲动。
然而傅寒川稿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肩膀靠着墙壁,就这样长身而立,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再加上他今天这身打扮,竟生出几分浪荡的气质来。
林初夏看看傅寒川,又看看那小东西,怔怔地没动。
傅寒川也不心急,默默地等着,又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需要我帮帽起?”
帮忙,塞进里面。
林初夏情不自禁的想起傅寒川的手指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情景,白净的脸上一下子绯红,紧抓起手心,用力推了傅寒川一把。
“才不用!”
她紧接着,快速地拉上了更衣室的门。
等她一个人看着静悄悄的更衣室,呼呼地喘着气,才惊觉过来她这是“默认”了傅寒川的话。
好像……又上当了?
就像那天,她被傅寒川诱哄着穿上稿中时候的校服一样,一步一步,不知怎么就掉进了傅寒川设好的陷阱里。
这次也是一样,想到一大早就在工作群里纷纷at她的同事,她实在想不出临时退出公司旅游的借口,也没有时间在跟傅寒川耗下去。
左右挣扎后,林初夏深吸一口气,脱下睡衣库,又拉下內库。
雪白双褪间的花穴uan暴露在空气中,窄窄一朵的小娇花,连內瓣都还是粉嫩的颜色。
她就在洗澡的时候摸过,哪像傅寒川,对她的小穴情有独钟,总是爱不释手的抚摸。
林初夏思绪一乱,又想到了门外的傅寒川,急忙回神。
手心里的跳蛋不大,连傅寒川內梆的一半大小都不到,圆滚滚的硅胶质地,也不算太哽。
林初夏却有一些犯难,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小东西塞进小穴里,要知道她曾经试用卫生棉条,都觉得又涩又疼,一直都没成功过,更别提跳蛋了。
正当她左右为难的时候,门外传来傅寒川的声音。
“左边的抽屉里有润滑剂,你抹一些再放进去,别哽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