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种下什么因,就收获什么果吧,自作自受,说的就是眼下的自己。
可是真的很难过啊。
身体很疼,那人却不怜惜,这让傅青颜心中十分难过,这一个晚上临近天亮才睡,眼睛还没闭上多久就被催着回去,这让她有一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种屈辱感。
明明,她才不是那个第三者。
可即便这样,也甘之如饴。
踩在地上的时候,才一使力,扯到上面,一股刺痛的感觉,从下往上蔓延。
傅青颜嘴中忍不住嘶了一声。
背后那人似乎听到了,手上的动作有瞬间的停滞,不过傅青颜没太注意。
她尽量忽视掉身后的一切,待那人打开床头灯之后,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机械地套上去。
手腕上的机械表,时针指在凌晨五点钟方向。
整个B市沉静如水,窗外只有孤零零的路灯在伫立,外面的风声呼呼作响,凌晨的空气泛着冷意。
傅青颜穿戴整齐,却仍不敢回头。
她不敢怨许君欢,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而且她曾经对她所做过的一切,比昨天晚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她心里其实还是怨许君欢的,怨她不爱她,怨她丢弃了她。
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疼痛的万分之一。
而且就在今天,就在数个小时之后,她就要披上那件婚纱,和上辈子一样,和别人交换戒指,成为别人的妻子。
傅青颜深吸一口气,感觉到喉间微微的颤抖,站起身,忽视着身体的不适,来到来到窗边,和昨日来时一样,猫着腰像贼一般从窗户钻出去,踏着窗棱,趁着四下无人,消失在夜色中。
房内许君欢愣坐在床上,看着床单上的一小滩暗红色的血迹,眼神微微暗了暗,过了好久才慢吞吞的起身,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张新的床单换上,旧的则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
等她做完这一切,外面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女佣的声音也随后响起来:“许小姐,该起来洗漱化妆了。”
许君欢深吸一口气,这才套上衣服朝门口走去。
早上十点中开始,婚礼按计划举行。
鲜花、红毯、悉数备好,来往的宾客都是B市有头有脸的人,还有附近几个基地的领导人。
而在离万豪花园五公里以外的研究所,徐凤山等人早已严阵以待。
研究所一二把手还有几个稍微有点职位的人,都去参加陆成渊的婚礼,其他普通人员倒是和往时一样正常出勤。
只是原本运行得好好的三号电梯却发生了故障,保安不得不联系负责维修的工人。
大约十一点钟左右,来了一高一矮两位身穿维修部门制服的工人,到达之后就开始鼓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