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法兰和伊莎贝尔,三人组形态已经初具规模了。
他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艾米丽。
说!艾米丽她在哪儿?!利威尔把匕首深深地插到秃头大伯的桌子上,秃头吓坏了,利利威尔别这样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利威尔硬是把他从桌子后面揪了出来,往他脸上狠狠挥了一拳。
秃头嘴里的牙更少了。
你说不说?!他的眼神,凶恶得像捕猎的狼。
利威尔!你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那个女人前天就走了!连东西都没收拾啊!谁知道她去哪里了啊!
利威尔厌恶地把他扔在地上,从伊莎贝尔手里接过手帕,擦拭着手上的血,切,脏死了。
法兰见围观的人不少,他提高了声音,我在这里问大家个事!艾米丽那个女人,差点害死我大哥的妻子和孩子!各位有知道她的下落的赶紧来告诉我们!
看客们纷纷摇头,知道也不敢说啊,谁愿意跟这样的地痞说上一句话?
三个人忙活了一上午也没有什么收获,回家的时候利威尔狠狠地踢起地上的石子,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不,法兰很善于安慰他,利威尔,今天这里没什么线索,但是以后留意着这回事总能找到她,照顾安吉要紧,这个仇,我们都不会忘!
是啊大哥!别气坏了自己!伊莎贝尔穿着斗篷跑跑跳跳,等我长大了再遇到她,我肯定好好收拾她!
利威尔没回答,他抬头看着这地下街区昏暗的街道,思虑万千。
这就是,朋友的感觉吗?利威尔的心里一阵柔软,安吉说的对啊,跟朋友在一起的感觉,那么轻松啊。
生死之交都是从共患难开始,向来如此。
我下楼去到酒馆,发现酒馆没开门,他们三个都不在。
他们都去哪里了呢?我心里犯着嘀咕独自开门营业,已经快到中午了,几乎也没什么客人了。
话说这腿伤还真是疼啊。
我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音乐声。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一步一步挪到门口,看到一个很老的老头,拿着一把破破的小提琴,坐在我酒馆的石阶上。
小姐!他摘下帽子向我行了个礼,这老头衣衫破旧但是却很整洁。
您好,我尽量保持着礼貌,需要一些面包吗?
老张很高傲地笑笑,小姐,我想为您演奏一首曲子,来换一顿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