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说。
别在意。她仰面看着他,看着他的宽阔的年轻大人脸。莫尔图利,同我一起真的有乐趣?
他非常庄严地点点头。许多乐趣,他说。你是一个给予许多乐趣的女人。他迟疑了一下。你不觉得有乐趣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简单的让她吃惊。我乐意,你当然知道。
我想如此,但;他耸耸肩,你不想再见到我,所以,我不敢肯定。
我是个复杂的女人,她说。
我没有你们的想法,他说。我有我的,像我的同胞一样的想法,它告诉我当爱情中出现欢乐,就不要阻止它。
我开始明白了,她说。我很笨,但我在学。原谅我过去的严肃,莫尔图利。事实上;她举起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谢谢你。
一只有力的胳膊把她搂到他裸着的胸脯上,紧紧地贴着他,他的另一只手开始解她裙子上的扣子。她低头看着他的手,没有制止他。
不,她低声说,真的,我不能,这是犯规的,决不能那样,我会被轰出美国精神分析协会。
我们会得到快乐,他说。
至此,她已躺在草垫堆上了,裙子已经不见,剩下尼龙短裤后,迅速地解着罩衫的纽扣。当他爱抚她时,她又一次咯咯地笑了。她是在心中玩一种叫作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游戏。其中一场是弗洛伊德1905年的一本书,《对性理论的三大贡献》。她可以用来命名这声场游戏,它们是三海妖,然后她便咯咯笑起来。
怎么了?莫尔图利问道。
别作声,别作声。
而且别思想,别思想,她告诫自己,其实这是多此一举,因为一会儿她就无法思想了。她是个女人,现在没有问题。她是个初次有了乐趣的女人,比她一生中所获得的乐趣还要多。后来,有好大一会儿,肉欲的乐趣和热烈的痛楚混在一起,打破了平静,她捕捉住一个飘忽的念头,是乔摩根,好,好一个乔;这个念头就是这样,乔,噢,乔,你该感谢他,就这个人;乔,你永远不会明白,但你该感谢他
事情过后,她平静地躺着,又想咯咯地笑一次。她的心思已经到以弗洛伊德命名的游戏上了。是他1926年出版的一本书的名字。她喜爱这个名字。它叫做《外行精神分析的问题》
夜幕在7点半和8点之间降临三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