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说,你带她们来过这儿吗?
莫尔图利似乎很吃惊。什么?
你曾带你的女人到这个珊瑚礁上来过;并给她们爱吗?
他用一只时支起身子。是的,很少。
她感到烫得出奇,前额、脖梗、手腕都火辣辣的。她用一只手扇着风。
你没事吧?他想知道。
我很好,只是感到有点热。
那我们游泳。
游泳?
当然,晚上的水很奇妙。你会感到比以往的感觉都好。他站起身,握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
我;我没有游泳衣,她说,说出来又感到难为情。
不要游泳衣一样游。他等待着,然后和蔼地笑了笑。这不是美国,另外,我保证不看。
她想说不,想对同他在一起的魔鬼和麻烦说不,可是站在那儿,知道他在等待着,她又痛苦地想起了她和乔沿着卡梅尔外面的海滩水边走的那一次。他也要游泳,他们没有游泳衣,并且他说没关系,因为他们实际上已结了婚。她曾藏到石头后面脱衣服,解开罩衫,再也无法继续脱下去,冲出来告诉他无法再脱,看到他已脱光,便转身跑开了,婚也没结成。她那么做了!噢,见鬼,见鬼,但是那么,有多少人有第二次机会不厌烦?
很好,她听到另一个声音在对她大声说。我要办件私事。别看,我;我到水中去找你。
他愉快地挥着手,走到水边去了。她以为他会一直走下水,但他停下了,用双手在腰间干着什么,她看到了他手中的带子和囊袋。他将它从肩头上向后一扔,泰然自若地站在水前,完全是一件美丽的雕塑作品,接着他迅速地离开,像放出的酒神俄尼索斯,前进,激起水花,冲入黑暗。
她呆呆地解着棉罩衫的扣子,像徒有其名的阿芙罗狄蒂。这次不是在卡梅尔,她把罩衫扯下来,扔到沙上,整了整紧紧的胸罩,将显眼的乳房的每英寸都盖严实。慢慢地,她又解开裙子上的挂钩,从中迈了出来。她的白尼龙短裤在她男孩子般的屁股上感觉起来非常紧。一闪念,她担心短裤是否会透明,接着又意识到她是在这么晚的时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