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说,你不必为我担心,我在水中是一条鱼,我一只手绑到背后也能战胜那些猢狲。他眯起眼看着考特尼。我听说你参加了两次。
考特尼说,两次,很遗憾,永远也不会再参加了。那是一段长距离潜水和远距离拉力赛,除非你的身体结构同他们一样,否则没有取胜的机会,赛完后我痛了好几周。
马克说,你是你,我是我。我明天就去那儿。
克莱尔说,明天去哪儿,马克?你们俩在谈论什么?
马克说,节日开头的大型体育项目,明天的一场游泳竞赛,我参加了。
克莱尔说,噢,不,马克;为什么?;你不是个学生了;竞赛,我的上帝;你为什么参加,马克?
马克想说,只在心里说,因为我在追逐真正的尤物,亲爱的,不是像你那样的丧失精力的艺术家。马克大声说,参与观察,老婆,实地人类学考察的法宝。你懂得这个,对不对,老婆?你在鲍迪家宴会那晚向土人显示你的奶头不也是这个原因吗?
克莱尔满脸通红,马克感到好些了,走开问其他人是否需要添酒。
片断二。
玛蒂博士,可爱的老惠斯勒之母玛蒂,口里打着惯常的嘟噜,竖着耳朵,不停地大声讲着,谈着,当他给她送来一杯新酒时,她正在向鲍迪和胡蒂娅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