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所以我感到好奇。
那么你想在我帮助你时来检查我?雷切尔说。
我是想在你帮助我时帮助你,他巧妙地纠正了她的说法。
再见吧,古老的第17修正案,她想。在罗马时,她也这样想。好,她说。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你不相信,他说。
对他们要诚实,莫德已经提醒过了,不要撒谎。我相信,她信口说。或许你会帮助我。现在,我在关心你。如果你也在关心你自己,我们便可以进行下去。
进行,他说,突然阴沉了脸。
你说你没有什么毛病,你说你是为别的原因来这儿,很好,然而,你申请主事会的帮助了吧?
是休我的妻子。
那么这就是一个问题。
不是我的,他说。是她的问题。
噢,让我们来看一下。你为什么要离婚?
他怀疑地端详着她。我有理由。
告诉我你的理由。这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
他陷于沉思,眼睛盯住天花板。雷切尔等了又等。她猜测,大约过了1分钟,他将头转向她。
你是一名妇女,他说。你不会理解男人的理由。
你自己告诉我,我不像你们的妇女,我是个半拉女人,更像个男人。把我当作一个男人,一个男医生。
这种荒唐引起了他的兴趣,他第一次露出微笑。她可以看到,这种微笑不是出自先前的嘲讽,而是出自真正的高兴。不可能,他说。我用我的眼睛脱去了你的外衣,我看到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鲁莽使她第二次红了脸,这种反应使雷切尔狼狈。随后她又明白,不是鲁莽令她如此,而是他所拥有的性傲慢。我将告诉你什么,莫尔图利,她说,我们换个方法进行。告诉我一点有关你的婚姻的事情。你妻子叫什么名字?她长得如何?你何时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