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特尼转向她,颇感意外。
告诉我们,克莱尔说,告诉我们关于我们的配偶习俗你究竟给他们讲了些什么。她坐了回去,等着回答,不知道是什么迫使她讲这番话,而且她脸上还带着笑容,这样他就会明白她在此并非马克的同盟军,也不是对他挑战。
考特尼耸了耸肩膀。讲得太多了,没有什么是我们,来自美国的所有人所不知道的。
什么样的事情?克莱尔坚持着问。举一件关于我们的性生活与这里的不同的显著例子,举出一件,我很感兴趣。
考特尼注视着桌子看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好吧,他说。在美国,我们生活在一只性压力锅中;在这儿,他们则不是。
指什么?克莱尔问。
指的是国内在性方面有压力,各种各样的愚蠢、无知荒谬可笑,各种各样的禁忌、冷嘲热讽,污言秽语、清规戒律、隐秘、乳房崇拜,等等。
对女人来说,也许是这样,克莱尔说,但对男人则没有这么多,对男人随便得多。她发现特呼拉和胡蒂娅赖特在饶有兴趣地听着,便对她们说,在我们的社会,男人比女人的麻烦少,因为;
她感觉到马克将手放在她胳膊上。克莱尔,这不是讨论社会学的合适场所。
马克,我被这个话题迷住了。她再一次面向考特尼。绝对迷住了,你不认为我是对的吗?
呐,考特尼说,我始终从总体上把我们的道德,我们的整个社会介绍给鲍迪头人。
你告诉他们男人压力比较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