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一直持续了4个月,有的约会如约了,有的则没有。约瑟夫摩根想逼出个婚期来。雷切尔则运用女性历史上的一切招数来避免确定日子。她的防御都是建立在急诊、一次业余出诊、写精神病学报告、参加会议、招待亲友、患病未愈等借口上。一直拖到了上星期。发生了一场战斗。他说,她在耍他。如果她不爱他,为什么不明说?她说,她真的爱他,非常爱。那么为什么要逃避他,骗他,真正地拒绝同他结婚呢?事情会弄明白的,她说,不久就会明白的。然后他说了她又说,他说了最后几句话,这几句话是:他不想再逼她了,但他的愿望还是那样,他的允诺不变,当她想好后必须到他那儿告诉他。
这场毁灭性的争吵发生在上周。
昨天晚上,她在报纸的好莱坞栏里读到,有人看到摩根同一个意大利年轻女电影演员一起进餐。
她晚上有3个小时没睡着。
她猛地感到时间到了。她看了看桌上的钟表,在椅子里动了动身。好了,米切尔小姐,恐怕时间到了,雷切尔宣布说,这是一次最有用的会见,尽管你感觉不到,那便是有了进步。
米切尔小姐已经坐了起来,理着头发,最后站了起来,脸上比先前轻松多了。
雷切尔站起来。周末愉快,我希望星期一的同一时间再见到你。
好的,米切尔小姐说。她向门走去,雷切尔留在后面,她犹豫了一下,转过头来。我;我希望能像你那样,德京博士。我能吗?
不能,你也别要那样。很快,有一天你就会完全成了你自己,一个你评价甚高的自己,那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