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算作清白,土耳其警察没有找到我的任何不利证据,而且我也救了他们的一名蠢货。老谢也终于卖掉了他的马场,带着满头飘散的白发,和一个瘦弱终老的躯体,踏上了回中国的飞机,也算是落叶归根了吧。
妈的!干的不错!我在飞机上望着这个美丽的岛屿。
谢谢你,没有让我失望,斯特伦第二天就打电话来说道。
什么?我不解地问。
你替我除掉了那个杂种,他是个混蛋,贪得无厌的混蛋!
--------斯特伦干的不错,他总让我站在一个边缘:他给了我一个身份,但却总是不能自圆其说!他大方地给了我一个新娘,却不露痕迹地占有了她!他给了我一个结婚礼物,却巧妙地利用它除掉了令他讨厌的一条狗,而又得到了我这条新狗!他给了我一个重新生活的机会,却有毫不留情地把我的命运玩弄在股掌之间!
我会有一天杀了你!就在我离开土耳其的那一天,我发了誓。
艾达说服了我,我不得不为斯特伦的父亲去做这个手术。那枚胶囊药丸大小的芯片被安放在颅脑内视神经交叉的位置,胶囊外的人造细胞膜和视神经外的软脑膜已经融合,一个细微电极已经插入视神经中,它在不断获取人眼信息,并且作了记录。我用了六个小时取出了那枚芯片,但就在手术的同时已经用隐藏在我项链中的一个无线电接收接收装置把芯片中的影像资料全部复制了过来,当然这个项链是艾达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斯特伦挽救了他的父亲,但这些影像资料导致许多人被美国人陆续送进了监牢,斯特伦家族损失巨大,这让斯特伦暴跳如雷。
也许就是你的保镖干的!艾达轻松地把一枚能够接收无线电信号的硬币悄悄塞进他的一个保镖的口袋,这个高大的蠢货成了艾达和我的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