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像个坏女孩一样不遵守联邦的法律了!斯特伦吃惊之后恢复了正常,好像也理解了她的不请自来。那你怎么是坐在米-8直升飞机上的,我的印象中,连这个国家的记者也不会允许登上在战场上空飞行的飞机的,而且,你看上去和他们很熟,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女人故意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掉过头去,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不,没这么简单,联邦军官还不会这么想得开,贩毒、走私军火、种族屠杀,这些都不是问题,但向西方人这样明目张胆地提供新闻情报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也许你说的对,但我不是坐在这里了吗?那个女人又恢复了优雅的表情。
西方是支持大胡子的,他们为什么把你们打下来?难道你们没有沟通好?还是钱少了?斯特伦怀疑地说。
唔,没有。艾达有点不耐烦地说。
没有什么?斯特伦显然坚持要弄个明白。
你是在审问吗?可以给我披上衣服吗?艾达不太理会斯特伦,她好像对斯特伦充满了不信任,她现在是一个囚徒,好像觉得说的越少越好,忽然又转头对我温柔地要求到,那声音透露着一种温柔,仿佛是在对她的情人说话。
北,你爱上她了吗?这的确是个漂亮的尤物!斯特伦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也没有继续逼问艾达。他只是用沉默的眼神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他好像不是来强奸的,倒好像是另有目的。
我站起身来给艾达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并且用手轻轻抚慰了一下艾达。我们俨然就像一对旧情人之间的互相照顾,小动作之间显示出远远胜于普通朋友之间的亲密,这也是为了做给斯特伦看。
她像极了我的柳辛娜。我也毫不避讳,直截了当地对斯特伦说,希望斯特伦能领会到这句话的潜台词;她是柳辛娜的影子,我不希望有人再次破坏这个影子!如果有人敢这样做,那么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柳辛娜、柳辛娜斯特伦一边像是理解了什么一样往后靠去,同时把脚高高地翘到另一张椅子上。
他妈的也用这种口气叫着柳辛娜的名字,简直和马奇洛夫斯基一个口吻。我心里有些不痛快,如果现在这样说的不是斯特伦,如果现在是在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我定然会一枪毙了他。
闭嘴!你这个西西里黑手党!我有点恼火地骂道。
艾达的眼睛却迅速在两个男人脸上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