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泽估计当时褚厉整个人都是懵的,毕竟……果冻是啥他都不知道。
这一闹,谢明泽就把褚厉当果冻啃了,还咬了人一口。
最后好说歹说才把人哄松开,结果谢明泽丝毫要拉着人一起睡。
大白天的啊,谢明泽就这么缠着自己的夫君从中午回府就歇下了,一直到如今天亮起来,谢明泽自己倒是醉酒睡得一塌糊涂。
谢明泽绝望闭上眼:这么丢人发酒疯的疯子,肯定不是他。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不是自己没有跟便宜夫君酒后乱X?可、可这特么也太丢人了。
谢明泽懊恼无声嗷一声,又怕将便宜夫君给吵醒,到时候更尴尬。
谢明泽偷偷松开缠在人身上的手脚,小幅度一点点像小仓鼠屯粮食,往后挪,最后踮起脚,迈过褚厉翻到床下,全程都是屏住呼吸,等终于踩在地面上,谢明泽低头赶紧拢了拢自己虽然凌乱却还算整齐的衣服,套上鞋子就跑。
等一直出了房关上门,他才大口大口喘气。
而在门关上的同时,床榻上原本紧闭着双目的褚厉慢慢睁开眼,无声无息转过身。视线直勾勾落在窗棂上倒映着的影子,瞧着谢明泽猫在那里的动作,忍不住嘴角勾了勾,指腹轻轻摩挲着被咬破的嘴唇,眼底的冰雪消融,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与情意潋滟。
谢明泽出了房门才算松口气,他蹲在那里大口大口喘气,等情绪平缓,才站起身,将身上的衣服穿戴好,头发重新束好,这才幽怨耷拉着脑袋往外走,完了,他发酒疯举高高要抱抱丢人就算了,还咬了便宜夫君。
这、这失态的发展不太好啊,便宜夫君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想讨要亲亲的?
他的脸面啊,一口酒全毁了。
只是这还不算,等谢明泽刚出了主院,迎面看到端着膳食过来的厉四。
厉四看到谢明泽顿时眼底一喜,最后不知想到什么,眼底带着要笑不笑的神情,可当着谢明泽的面不敢太过明显表现出来:“夫人怎么这么早就起了?怎么不和爷一起用早膳?”
谢明泽哪有心情,随意摆摆手:“唔,我不太饿,先回自己的院子了。”说罢,不等厉四开口,就脚下生风走了。
厉四眼底带着掫揄的笑:到底是新婚燕尔,哎呀,从昨个儿中午到今天一大早,夫人怎么不饿,肯定是不好意思了,爷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胡来呢?
不过中午是不是应该加餐好好给两位主子补补?
谢明泽接下来一整天干脆窝在房里不出来了,名义上就是醒酒,只是还没等他吩咐,一品斋的膳食几乎不间断的送来,一日三餐,光这一顿,让谢明泽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