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那一包东西,孟玉梅目瞪口呆,她本来是要说情的,现在孟玉梅惊讶的看着谢菡:菡儿,这到底是什么?
谢修远也难以置信。
谢菡结结巴巴:我,我也不知,这药到底怎么会在我房里的
装什么,大夫一看便知了。连清一口打断她。
谢菡感觉凉气从脚底冒出来,转瞬间,周身冰冷,她挪到孟玉梅身边,低声道:娘,你一定要救我。
孟玉梅无言叹气。
不过这些年谢峤与两个孩子一直分离,感情上亏欠他们,所以只要谢菡认错态度好,顶多就是禁足数月,好好教导,将来还是能嫁个好人家的。
菡儿,你老实说了吧,认个错。孟玉梅示意她。
可连清也在啊,谢菡咬牙,她一点不想向连清认错,要不是她分走了父亲的疼爱,要不是她的母亲抢走了父亲,她不会去买下胎药的!
如果此时低头,连清可不是更肆无忌惮了?
谢菡犹豫。
大夫很快就请来了,老夫人让大夫验查。
这些药材对大夫来说再熟悉不过,稍许闻一闻就说道:里面有生草乌,茂术,马钱子一般下胎才会用到,有少许毒性。
老夫人闭了闭眼睛。
谢菡噗通声跪了下来:祖母,定是锦兰买的,与我无关锦兰,你快招认,是不是你?你竟然背着我买这种东西!
老夫人失望透了,没有说话。
谢修远也跪了下来:祖母,求你原谅妹妹,她定是一时冲动,妹妹本性善良,是我这个哥哥没有带好她妹妹一直在跟自己说连清的坏话,然而他没有重视,只怪妹妹变了,不曾担负起哥哥的责任。
哥哥,不是我,我没有,是锦兰干的!谢菡却在拼命狡辩。
老夫人没让他们起来,只与大夫说:我孙女儿脚伤了,你也给看看。
这个时候给她看脚?连清见谢菡要倒霉了,心里痛快,但老夫人这话未免让她奇怪。
听说很严重,别拖着。老夫人催促。
连清只好把鞋袜脱去。
雪白的脚背上赫然有个胎记,老夫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形状与幼时的一模一样。
你这个是胎记。她道。
这话引得孟玉梅也看了过来,瞬间,她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感觉一阵发晕,幸好身边的丫环搀扶,才勉强稳住。
但老夫人已经全看见了,只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