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一个流连花丛草丛的花蝴蝶似的纨绔子弟居然会这么在乎一个吻?
说出去即可笑又没人相信。
他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信。
银月眉头紧皱,因为脖颈后离心蛊的缘故,赵栩的气息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他想吐,要不是现在胃里空空如也他早就吐赵栩一脸了。
赵栩自然是不知道这点。
情到浓时,赵栩喘息的将银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声音嘶哑道:“一张死人脸,看了都倒胃口。”
话虽这样说,他的身体却很诚实的贴上了银月。
赵栩的手在银月的后背游走,将银月身体打开,银月手脚无力任由他的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赵栩从后面贯穿他,两个人就像最原始的动物交配一般耳鬓厮磨,他掐着银月的腰开始有规律的动作,他咬上银月的颈间就像猫科动物一般宣誓主权。
“喊,像过去那样取悦我,喊出声来。”
银月憋了口气骂道:“我*你大爷!”
赵栩低低的笑了一声:“看清楚,现在是我在*你。”
说的他加重了身下的动作。
马车车厢因为车内两人的动作激烈的晃动了起来,那晃动的幅度之大,仿佛下一秒就会整间车厢就会分裂开了。
银月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赵栩真狠从来在这事上只顾着自己,一场情事下来银月觉得自己都快被捅吐了。
要不是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左边跳着,他现在都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被赵栩搅的移了位。
赵栩从他身上满足的爬起。
银月衣裳大敞着躺在车厢里,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汗水和红痕。
下在银月身上的药也终于失去了效应。
银月的手脚恢复了知觉,恶心的感觉一阵阵涌上心头,他再也忍不住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扶着车厢吐了起来。
他胃里没有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些胃酸,他呕了半天呕到吐出了苦味的东西这才停了下来。
车厢里赵栩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装什么贞洁烈女?
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做,做了还呕吐?
存心恶心他?
银月吐完擦擦嘴巴自顾自的开始穿上了衣服。
“你就没什么和我说的吗?”
银月有气无力抬头“说什么?”
“为什么离开?我还缺一个解释。”
银月两手一摊:“不跑留在哪里等被你折磨死啊?”
赵栩:“我几时折磨过你?”
银月开始掰起了手指:“第一次给沈将军挡箭,我中了两箭,一箭在肩头一箭在膝盖,那箭上萃了剧毒,那天又下着大暴雨马还被你们骑走了,我一个人拼死走回东月阁的,要不是薛大夫及时救我一命,我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