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芳绮宫的弟子忍不住将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这两个人,是这么亲密的关系?
看起来怎么这么...觉得眼睛辣辣的。
宴逐光好像完全没发现自己和大师姐如今的容貌搭起来这么富有冲击力。她在这里简直是放开了心情,随心所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和大师姐怎么亲密就怎么亲密。
云宓雪还是记着正事的,没有被宴逐光的话带偏:“尤春辞他们究竟想让我们怎么做?真要将芳绮宫的人都...”
宴逐光道:“看他们怎么说吧,我们只是来帮个忙。”
宴逐光想了想:“其实,大师姐也不用担心,我们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魔,难道还要血洗芳绮宫不成?”
“只要在芳绮宫中,护住那四个人的安危,再将尤春辞的母亲,也就是那位芳绮宫的宫主救出来,我想,就足够了。”
宴逐光很明白尤春辞内心真正的想法,他既然敢将芳绮宫的真实情况告诉他们这些外人,说明芳绮宫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多重要。
当然,猜测归猜测,真正做什么,还得看尤春辞的决定,宴逐光充其量只是他们的打手罢了...
嗯,只有宴逐光一个人是。
云宓雪却想着,不论逐光要做什么,反正她一切奉陪便是。逐光终究是为了苏虔儿之事,为了风华仙宗的声誉,才来蹚这一趟浑水的,她总不能让逐光一个人面对这些。
云宓雪从来不是自命清高之人,属于她的责任,她从不会推卸。
“我们如今在此处,也不知尤春辞他们怎么样了?”
如今她们与那四人被分开,既然要保证他们的安全,总要想办法重新接近他们才是。
可是这会儿,似乎没什么好机会。
若贸然靠近,她们恐怕要被芳绮宫的人当做要对那四人不利啊。
“大师姐放心,”宴逐光道:“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不然大师姐以为我给他们四人下的是什么记号?只要他们遇到危险,我立刻就能感应到。”
“那些记号,是用来保证他们安危的?”云宓雪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给他们设下的,是真正死亡的记号?”以宴逐光的行事作风,她还真有可能这么做。
宴逐光以那些记号来威胁芳绮宫的人,未了避免被芳绮宫的人察觉端倪,她或许会设下真正能够操纵生死的记号,让芳绮宫的人投鼠忌器——大不了她这个操纵记号的人不触发就是了。
没想到,这回设下的,竟然是安全记号?
宴逐光笑而不语,没谁规定死亡记号不能给宿主预警不是?
其实大师姐没有错,大师姐还是很了解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