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要不是念着曹丞相和曹贵妃两位长辈在这里,必须收敛着点,若在平时,恐怕早就扑上去春风一度了。
但是萧泽看着高兴,曹贵妃可就没有这等好心情了,
看着红袖那雀跃着离去的背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向曹丞相质问道,“大哥你到底什么意思?这红袖事情明明办的不怎么样?
东西也早就送过去了,人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被他弄死,你不罚她就算了,怎么竟还给她那么重的赏赐?”
“小妹你呀,你说你在宫里也混的这么久了,怎么还能这般沉不住气呢?
泽儿毕竟年纪小,要是这么想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能这么心急呢。”
曹丞相心情显然不错,回头用手点了点曹贵妃,又瞟了眼一旁对着红袖的背影看的口水不觉都流出来的萧泽,不以为意的呵呵一笑道,“本相这做法,乃叫将计就计,放长线钓大鱼,你们自然是不懂的……”
“噗……”不料曹丞相这解释的话都还未说话,都不待曹贵妃再发飙,萧泽就直接笑喷了出来,忍不住直接揭曹丞相的老底道,
“我说亲爱的舅舅大人,您可真真是要笑死泽儿了,
就您这些套路,糊弄你府里那些胸大无脑的美人儿也就罢了,竟也搬到这儿来了,
还将计就计、放长线钓大鱼,这借口,别说我们,说出来您自己信吗?
告诉您,这种老掉牙的借口,我早就不用啦。
咱们都是男人,这谁还不了解谁呀,您这不就是相中了红袖妖魅的床上功夫,这才对她一再容忍,另眼相看的吗?”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怎么能这样想你舅父呢,我这说到底不就是多用了一张银票的事吗?怎么能和你平时做的那些腌攒事相提并论呢?”听萧泽在自己面前没大没小的样了,曹丞相毕竟是长辈,眼一瞪训斥道。
“大哥,你也别在这里大惊小怪的骂泽儿在您面前说话没大没小,不够尊重,实在是你这借口找的太鳖脚,立不住。”
曹丞相在这里训斥萧泽,萧泽撇撇嘴没敢反抗,一旁的曹贵妃登时就有些看不下去了,难得和儿子站在一处,挤兑自家哥哥道,
“其实我倒觉得泽儿说的真没什么错,你这啊,就是看人家红袖长得漂亮,床上又有几分功夫,把你侍候的美美的,就只知道头脑一热,一味儿的哄着对方高兴。
您说您这是一张银票的事,难不成小妹冲你这般发火真是我自己小气,舍不得这些银子,亦或者心太着急,存不住气?
结果其实不用我自己说,您肯定也心知肚明,都不是。
小妹的意思是,您哄红袖,私下里怎么哄都行,给个金山银山我们都没意见,但是千不该万不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事情没办好,您不罚反倒奖,这让旁的人看到怎么说,他们说您奖罚不清,公私不分那还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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