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陷到柔软的床褥中,苏萝看不清压在身上的人,季临川在她眼中只是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危险的气息愈发浓烈。
她叫:混蛋,我是叫你把我也放心上,不是放床上啊!
季临川不答,抽出领带,修长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她早就去卸了妆,脸颊上的肉很嫩很软,嫩豆腐一样,稍微用力就给她掐红了。
舍不得,偏偏又能激起人内心深处的破坏欲。
眸色愈发深沉。
不能通婚?季临川戳戳她的脸颊,语调危险,一口一个狗男人,对待别人时,哥哥哥哥叫的亲热,对自己未婚夫就这么冷淡?
苏萝晕晕乎乎,只听到了前半句,还以为季临川在质问她,仍旧倔强地在皮:我们种族不同,存在生殖隔离啊。
季临川俯下身,亲吻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正好,那我们今天试试,到底有没有生殖隔离。
在手掌拂上肩膀之时,苏萝努力睁开了眼睛,借着酒精,终于问出了口:那你爱我吗?
然而季临川沉默了,解开她衬衫上的第一粒纽扣。
就在苏萝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听到了他的声音,不复冷静。
少说多做。
作者有话要说:季先生:抱歉,我是行动派。
皮断腿的小公主即将为自己的皮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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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蛤蛤、喜欢的男人都姓张1瓶;
第35章三十五缕白月光
苏萝梦到了初中时代。
窗外梧桐叶金黄,阳光暖融融,她坐在书桌前,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给季临川写信。
心跳砰砰砰,每一次落笔都要思考好久;她写费了好几张信纸,最后塞进信封的那一份,叠的规规整整。
她还往里面放了一枚玫瑰花瓣,希望他能察觉到自己这点小小心意。
这件事她只告诉了温念,请温念帮她挑漂亮的信纸信封和邮票。
这封满怀少女心事的信投掷到信箱中,从此度日如年地数着,最终邮差带来了新的信件给她
满怀讥讽,满纸的侮辱词语,若不是落尾的季字,苏萝险些要以为是旁人给她的恶作剧。
信件的寄出点也的确是季家。
也正是因为这封信的讽刺,才叫苏萝下定决心减肥,一点点瘦了下来。
从某种角度上而言,或许她应该感谢季临川。
苏萝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暗色。
枕边小桌上的灯光线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