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冷漠,以后不会冷漠就够了。
这小妇人总是他的,日后好生把人照顾起来,总有她温柔的时候。
说是这么说,可看着小妇人不给他好脸色,康邪也有那么两份无奈,他松开了握着央央的手,一撩衣摆坐在了央央的身侧位置,把酒坛拍开,倒了两杯酒出来。
娘子,今日难得叫我,可是有什么要给为夫说的?
我且问你一件事,你需如是回答我才是。
央央攥着拳头,那粉嫩的脸颊上是一种薄怒。
康邪看了有些心疼,又有些有趣,这样子的央央瞧着,也是格外的好看呢。有趣,喜欢,他喜欢得紧。
你直说就是,我没有什么会瞒着你的。
央央慢条斯理道: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考虑一件事情,昔日你在槐花县对我屡次轻薄,不知道是不是将我当做了什么人,那般轻慢,使人只想提把刀子捅死你!
康邪摸了摸鼻子。
没料到,这小妇人居然还有这个心思。
当初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他却以为小妇人是从了他的。
咳。
是我轻慢了娘子,为夫这里给娘子道歉可好?
不必了。
央央依旧是板着脸,不给康邪一个好脸色。
你这次又将我从槐花县掳来,这种行径,和强盗有何区别?
强盗劫财劫色,我都不要,我只要一个媳妇儿罢了。
康邪说话的模样,倒是没有多少书生气息,满身都是一种匪气。
这就是了,康邪从来都不是什么老老实实的书生,他读书,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在此之前,他康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有当年的京城中人知道。
这一身的匪气,只有在央央的面前才会释放出来,明明白白告诉小妇人,面前的这个男人,表里不一。
什么最温和的秀才,不过是个骗人的假象罢了。
他康邪,从来都不是这样的。
按照他自己的意愿,自然是要怎么土匪怎么来,怎么把人弄到手,怎么来。
旁的,也就是因为心疼了小妇人才这么一直僵持着罢了。
央央听了那话,心中倒是一点荡漾。
这人还真是,说的让人心中有了些旁的想法。
若是他当真转进了那土匪窝,她岂不是可以去充当一次被土匪劫进山寨的小女子?想尽办法把那土匪头儿,弄得生死不能,只能求着她,请她送他铃铛以解相思。
这倒是简单的多了,比起书生的这个身份来,央央莫名确实喜欢山匪身份了。
这可不行。
央央赶紧把自己扩散出去的想法收了回来。
如今不是面对一个山匪,而是面对一个书生。一个无赖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