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真久,我险些都睡着了。
男人的抱怨里还带着一份笑意,自然的就像是早早回家的丈夫对迟归的妻子。
央央瞪圆了眼,张嘴就要叫。
那康邪如何纵容她喊出声来破坏了这难得的独处好时光,是以低下头直接吃住了央央的嘴,想着法儿咽下了她的声音,只听着央央细碎的呜咽,像是初春梁下燕窝里的雏鸟。
康邪行事乖张,自打定主意,这怀里的小妇人就是他的了,对央央再无对外的客气,只想着自己想要的,任他揉|搓,贪婪的让那小妇人在他怀中哭出声来。
央央挣扎都带着欲拒还迎,眉眼里都是魅色。
以往都是她用这手段,难得被他用回在自己的身上,可真是让人爱得很。
不要你放开我。
可再喜欢,这面子上还得拒绝着。
央央双眼都哭得红了,那樱桃小嘴都让康邪吃的肿了,上面还有他的牙印,脸颊上都是泪痕,被蹂|躏的模样,使人不敢多看。
康邪抱着她,心里那团火收不住,只想在小妇人身上好好宣泄一番。
好人儿,乖,给我吃一个。
康邪在央央那儿乱拱一气,只贪婪要着自己想要的。
怀里人儿哭着的模样,实在让他喜欢得紧,恨不得让她哭得更惨一点,哭得让他心化了才好。
央央抽泣推着他,又如何抵抗得过,还是给人好好搓玩了一番。
那细碎的呜咽随着红帐的阴影,夜深了才逐渐停下。
醉了酒的男人还是有分寸,只抱着自己娇娇亲近,没做的更过分。
乖,哭什么,等我们洞房花烛,才有你哭的时候。
康邪抱着怀中小妇人,多少得了些甜头,懒洋洋躺在小妇人的床上,刮了刮她的鼻子。
央央细胳膊细腿儿,刚刚好没有费一番气力,这会儿话都不想说,咬着唇眼泪直流。
你也是个读书人,一肚子仁义道德都读到狗肚子了吗?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康邪听着有趣,低头又吃了吃央央的嘴:跟自己的女人做这种事怎么了?
央央说不过,背过身只哭。
康邪听了一会儿,小妇人哭得声音好听是好听,哭的多了,伤嗓子。
他伸手把人翻了过来抱紧自己怀中。
你倒是水做的,这眼泪多的吓着我了。康邪抹去她的眼泪。
哭什么,明年开了春我请媒人来,让你做我正正经经的正头娘子。
央央捂着脸,飞快看了他一眼。
你偷听我们说话!
这算什么偷听,我先来你们后来,我还要说你专程把这话说给我听的。
康邪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