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喊出声,那康邪的手就落在了央央的唇上,手指一用力,碾压着她的唇。
嘘,乖娘子,不要叫人来,你我乐趣,没得给人看了去。
康邪笑得像是最风流的纨绔子,他哄着女子的手段,哪里是初初学来的,倒像是在何处练就了一身的本事,只来套弄央央呢。
央央眸光闪了闪,可不曾料到。
她先前时是知晓这次的道士有些子不同了,可那一点点的主动,与他这会子的动作相比,可是小巫见了大巫。
他倒是胆大极了。
央央眨着眼,只那么一个抬眸,眸子里一串儿泪珠都快落下。
明明怕到极点,她却故作坚强,声音颤颤地:康公子,你走错了,出门处往东,这处是西。
我没有走错,再往前三丈,就是我的房间。
央央说话时,那唇在康邪的手指上摩擦,摩擦的康邪手指都发烫。
他眼神幽幽,手指一用力。
央央泪珠儿到底没有忍住,落了下来。
泪珠儿落在康邪的手指上,他终于松开了手。
康邪捻了捻烫手的泪珠,声音越发的危险。
哭什么,见到我不该高兴吗,娘子?
央央瑟缩,她哭得娇弱又无助。
康公子,你快些松开,离我远些,你这样,太无礼了!
还有更无礼的,娘子可要见识?
康邪弯下腰,把央央堵在了他与贵妃榻之间,逃不得,躲不得,腮上带泪的央央几乎是一个无助的幼兽,随时都能被猎人揽入怀中。
就像康邪。
康邪心思一动,也不委屈自己,说抱,弯腰就把央央抱入了怀中。
说是独当一面的小寡妇,独自看守着一个家的小妇人,实际上也不过十八/九,说是大姑娘也是,可搂入怀中,也不过那么小小一个人儿。
不要
央央哭着推开康邪,怯生生看着他: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放开?
康邪舔了舔唇角,露出了一个邪气的笑容。
乖,等等你就不会想要让我放开了。
你那个丫头在何处,熄了灯,让她远着些。
我倒是不怕,就怕你腼腆,脸皮薄,害羞了。
康邪低笑,手上还在轻轻撩拨着央央。
他倒是不客气,抱着央央像是抱着自己的所有,肆意妄为。
央央推不开,躲不掉,哭得鼻子都红了。
无赖子!你快些放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