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用足了自己的自制力。
央央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儿,她不懂这些。
绝对不能因为她的天真而犯错。
裴宣不断告诫自己,不能,不能动手。
央央素来是没有规矩惯了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他却不是不懂的,必须要克制才行,要掰正她。
唔央央趴在裴宣肩头轻笑着朝他吹气,先生,为什么要放开呀。
坐在床上的少女这会儿不知不觉间已经整个人缠在了裴宣的身上,像是猫儿粘人的撒娇。
央央是娇养的,一身肌肤如上等玉似的通透,而裴宣的衣服粗糙磨人。
央央眯着眼叹息:先生,您的衣服令人不舒服呢。
央央重力向下,与裴宣一起栽倒在了床榻上。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玉枕上,满眸星光。
央央似乎是在等待的时间睡饱了,这会儿的她看上起精神奕奕,脸蛋粉扑扑的,一笑间,是依旧孩子气的天真。
放开,这样这样不行。
裴宣却脑中一片混乱,一时之间做不到其他,只能先低声哄着央央。
不行?为什么不行?央央半眯着眼一脸茫然,先生不行?
裴宣磨了磨后牙槽。
什么叫他不行。
如果不是身下的是央央,这个他想好好珍重的少女,单凭她今日的动作和她的话,他就要身体力行告诉央央,什么叫行。
可他知道央央不是这个意思。
她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这样状态有多么的危险。
只要一步,就能踏进深渊。
男人不是都是他,裴宣甚至敢肯定,只要她再大一点,懂这些,就凭他们现在的模样,他就绝对不会让她全好着从他床上离开。
她必须要教。
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裴宣硬生生抽出自己的手。
裴宣好不容易把手从少女的肌肤上拿开,他却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
他只能凭借双手撑着床榻,努力和身下的少女拉开距离。
放开我,这样是不对的。
裴宣撑着身子低声对央央说:你什么都不懂,这样是绝对不能做的事情。
央央却不同意,勾着他的脖子抬起了下巴:先生明明就不觉着这是不对的,先生明明很开心呢。
裴宣没敢去问央央怎么看出来他的开心。他明明已经十分克制,十分忍耐了。
裴宣只知道,在这一刻,他身为央央西席先生的身份让他充满了罪恶感。
这样是不对的,绝对不能去做他不能做的事情。
央央眯着眼看着裴宣,少女嘴角一勾,索性重新坐了起来。
先生刚刚说那会子这样不行,那现在这样总该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