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在沐王府,当着她名不副实的主母。
决非把佛从寺庙念到了沐王府。
白天他还是在寺庙那样,捻着佛珠念经,到了晚上,就被央央勾的神魂颠倒,快感与罪恶感同欢。
又是一夜香汗淋漓。
央央双臂勾着决非的脖颈,她脸颊微粉,喘息急促,胸口一起一伏,上下摩挲着决非的胸膛。
决非忍不住上了手。
别我累了。央央声音甜腻腻地,她撒娇似的扑进决非怀中,扭了扭腰试图避开决非的手。
决非一个和尚,却多年习武不曾间断,身体素质很好,每到夜里,都是她起得头,最后也是她先吃不消。
决非食髓知味,怀中人的甜美他夜夜品尝,却怎么也吃不够似的,入了夜没有了白天的禁锢,恨不得长在她身上,尽情与她欢好。
燕非。
央央懒懒用手指勾着和尚的下巴:你说,要是我有了身子怎么办?
决非的脑袋这才从央央的媚骨之中清醒了些。
清醒过来后,决非后知后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情。
央央一个好人家的女孩,明明是在向他求救,他却沉迷上了红烛暖被的快感,忽略了诸多事情。
算起来,他们相好至今,也有半月有余,央央有不曾饮下什么避孕的汤药,如果要有个孩子,也很快就会有的。
只是
他们现在的身份太不正大光明了。
我娶你。
决非手落在了央央的肩膀上,低语道:孩子会是堂堂正正的,绝不让孩子背负罪孽。
好,我嫁给你。
央央笑吟吟道:我如今没有家,你给我一个家,我什么都不要了,还要送你一个礼物。
央央把决非的手抓着落在自己脖颈。
那儿是一条链子上系着的铃铛。
决非早就发现了,央央可以全身赤|裸,却什么时候都不曾摘下这个链子来。
这颗小小的铃铛,也是他们欢爱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在任何地方,只要他用了气力,这个铃铛就会在央央的脖子上跳跃,发出清脆的声音。
静瑟的夜,他可以咬着央央的嘴,吞下两个人的呻|吟,也可以用棉被盖着,遮挡身体的声音。
可这个小铃铛的清脆,无论如何都遮挡不了。
夜夜决非的房中,都会有急促的铃铛声响起,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已经深入决非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