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
决非放心不下,在央央梳妆打扮的时候,忍不住说道。
我去就行,如是你放心不下,叫世子在侧也可。
决非不说话了。
他闷着声坐在央央的身后,不断在想为何央央选择让燕却陪同,却拒绝了他。
央央透过铜镜把决非看得清清楚楚,嘴角一翘,放下手中木梳一转身坐到了决非的怀中。
她直接含住了决非的唇,摩挲着含糊不清低语:傻和尚,你是出家人,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枯禅寺的清誉考虑吧?世子是晚辈,他在侧,有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你到底在酸什么?
决非先是动情地和央央咬了咬唇,呼吸不稳的时候,听到央央的话,他忍不住问自己,他在酸什么?
好像只要央央的目光离开了他,他就会想陷入这种失了底的空虚之中。
若她看向了别人无论这个人是谁他都会妒忌。
决非手上一用力,按着央央的后颈往自己怀中拉。
他吞下了央央的呻|吟,闭上眼不去看央央眼底倒映着的他眼里的贪婪。
他或许根本就不是一个不沾尘世之人。
那被压抑的欲望在一朝得到释放后,越来越贪婪了。
央央重新洗漱梳妆后,连月已经在沐王府的厅堂枯坐了一个时辰。
她身边跟着嬷嬷和春竹,春竹大气都不敢出,低头垂眸乖顺得很。
嬷嬷站了一个时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想要小声撺掇连月,厅堂里的丫鬟都在,她没敢说话。
连月手边的茶盏已经空了,可是那些伺候着的丫鬟们没有一个人动,去给她添茶。
她绞着帕子,咬紧了唇。
五哥哥没有毁了央央,而央央的存在,却彻底毁了连府。
她现在甚至登堂入室,进入了沐王府。
沐王府啊
主母到了。
厅堂外的丫鬟精神一震,躬身相迎。
主母来了。
连月大吃一惊,沐王府何时有了主母?
她不由自主站起身来。
逆着光,连月看见了一个华服云鬓的艳丽少女。
那少女身后簇拥着丫头,走动间珠光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
她高贵的犹如云端上的花朵,令人不敢直视。
少女走了进来,那狭长的眸一眨,犹如山野间最狡黠的狐。
月姑娘,许久不见了。
连月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