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对的。
不该这么做。
他是修佛之人,清修一生,不该这样做。
决非知道,可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甚至是在央央的磕磕碰碰地亲近中主动了起来,越来越急躁,无法按捺自己早已苏醒的渴盼。
央央的声音愈发的甜腻,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全盘依赖地目视着决非,咬着唇轻轻喊着:燕非燕非
决非抬手捂住了央央的眼睛。
不要看。
这样的他是罪恶的。
这是不该做的。
可他无法抵御心魔。
佛主如何能原谅他?他又如何能原谅自己?
罪恶的,他是罪人。
撕毁纯洁与干净的恶徒。
无处逃跑。
决非越来越粗暴,央央紧紧依附着他用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告诉他她的存在感。
他可以遮住央央的眼睛,又该怎么堵住她的嘴?
决非生疏地咬住了央央的唇。
央央的呻|吟被决非吞了进去。
央央可以看不见他,吐露不了呻|吟,可决非看得见她,听得见她。
铃铛的声音上下清脆,滚落的汗滴在央央的锁骨落到铃铛上,划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斜照的阳光是金色的,央央是如雪的白色,在他的冲|撞下盛开出花一般的嫩粉色,妖冶到犹如妖精的媚骨。
山潭水偶有潺潺,林间鸟鸣清脆,远处暮鼓敲散了世间的喧嚣,随之而来的是如天边星河的静谧。
央央在潭水中清洗过身体后,裹着决非青灰色的僧袍,懒懒靠在他怀中手指划过他的喉结。
决非喉结滚动了下。
天已经黑了。
夜幕的寺庙是如工笔画的存在,安静的犹如不存在。
决非抱着央央坐在水潭边,他抓住了央央玩|弄他喉结的手。
天黑了,怎么办,我该去哪里才好?
央央乖乖收回了手,声音是暧昧的沙哑。
决非直到这个时候脑袋才稍微清醒一点。
他
都做了什么!
可是夜风凉,决非只能抱紧了央央。
天黑山路不好走,你先随我回去。
央央眯着眼轻笑:好啊,但是我走不动怎么办呢?
决非不敢去想央央走不动的背后是什么,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分心,抱着穿着他衣服的央央沿着一条小路悄悄返回了他的院中。
决非在枯禅寺有自己的一个禅院,三大间的禅屋里有六七个小间。
本来寺庙还分给了决非两个听候使唤的小沙弥,决非都退了回去,只是每天会有扫地僧前来做个基础清扫。
进了他的禅院,除非主持派人前来,这里都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怀中的人如今这样,决非只能把她送进自己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