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怎么认识了什么五少爷?
这五少爷又想做什么?
央央起身后,为难地看着决非。
五少爷五少爷是月姑娘的堂兄,央央咬着唇,我曾经在五少爷身边见过她。这几天,是五少爷把她使过来给月姑娘用的。
央央没有说的过多,简单解释了一下。
月姑娘说,想把我送给五少爷做丫头。
央央说是丫头,只她满脸的犹豫和吞吞吐吐,让从小在王府长大的决非立即反应过来,这个丫头不是普通丫头,不然央央不会这么为难。
连月她居然会这么做。
决非只觉荒唐。
居然还有做堂妹的给自己的堂兄送丫头的,送的还是一个没有身契的农家女。
央央转了转脚腕,说道:脚不疼了,我继续去给姑娘买烧豆腐,大师,你要去何处?
决非如何能让央央一个人去。
他从回到京城,回到枯禅寺就开始闭关。
出家多年,第一次因为外在的原因而锁塔修心。
整整七天,决非日夜未曾合眼。
他该是在佛经的浸透下重新找回自己的理智,回到没有前往同花村之前的心境。
只是七天的时间,哪怕决非口中经文不断,一直在告诫自己收心沉浸,他的眼前脑海里都是央央。
央央跟了连月去,连府的人对她好不好?
连月这个主子会不会变脸,那么嬷嬷会不会欺负她?
七天的时间,决非犹如被下了油锅煎炸一般煎熬。
第八天,他离开了枯禅寺。
枯禅寺在城南,连府在城东。
清晨曦光,决非站在了连府的巷子外,一想到仅仅是一墙之隔内,央央在,他慌乱了七天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决非清晨而来,日落而去,一直如此。
直到今日他发现连府后门开了,出来了主子的马车,跟在马车身边的人中有央央。
决非脚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央央和他送别到连府时有了些不一样。
她穿得更差了,灰扑扑的麻裙,不簪一物,而且马车里陪着主子的丫头不是她,她一个本来跟在连月身边的贴身丫头,跟着几个粗使的丫头和小子走在马车外。
决非说不上自己当时是一种什么心情,一路跟过来,央央不再是当初和他同行时笑意满满的模样。她拖着疲倦的身躯,在无可躲避的阳光下跟着主子的马车步行。
没多久,又是她被指使出来跑腿。
决非只不过是跟了上来,想多看着她,远远儿地,没料想会遇上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