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怼他的时候都觉得良心有点痛。
明明知道阿莫斯不会说这种话的，但是看到阿莫斯那张正经的脸，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就很想一巴掌抽上去。
“你究竟是讨厌我，还是讨厌这张脸。”世界之恶隐约间明白了乔南在意的点，“应该不是讨厌这张脸吧。”
自己当然不能讨厌阿莫斯，他讨厌的是顶着这张脸的世界之恶，他顶着这张脸也就算了，关键还用他的脸说这么恶心的话！
世界之恶看乔南不喜欢自己顶着阿莫斯的脸，索性又换了一个人，换成了凯兰崔尔。
“……你换他做什么？”
“因为感觉他最近想见你又不敢见你。”
“你不是说最近不在魔域，什么都不知道吗？”乔南气得慌。
“凯兰崔尔”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只是光明神在的时候不在而已，其他的时候只要有恶意存在，我就无处不在。”
乔南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好像无法反驳。
他之前没有离开封印，和他不愿意有很大的关系。
“那你就选他？
“当然不是，凯兰崔尔这个人有点不太对劲，难道你没有想过，原来是黑发的凯兰崔尔究竟是怎么变成金发绿眼的吗？”
乔南并没有被世界之恶的问题给问住。
凯兰崔尔变成纯净的精灵，本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当初自己就差最后这个任务就可以离开那个世界了，他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的心脏给了对方。
得到了世间最强大的精灵的心脏的凯兰崔尔，实力自然上升了一大截。
他体内的世界之恶也被洗刷一空，取代自己成最为纯洁的精灵，也得到了众人的喜爱，甚至得到了精灵母树的偏爱。
就自己和凯兰崔尔见的这几面，乔南没有从他身上看出不对劲的地方，和当初自己离开时没什么分别。
他很正常，就和普通的精灵一样，性格也和其他精灵一样矜贵，就算认出了自己，也碍于颜面和场合，不敢过来找自己，自己也正是利用了对方的这个心里一直在躲着对方。
“当初把自己的心脏换给他……”
世界之恶本来很生气的，当初他生气，就是因为他发现乔南做出了自残一般的举动。
乔南主动放弃了生的希望，将自己的心脏给了凯兰崔尔，甚至没有留下遗言，就这么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