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癌元柔看着风涟珍重的模样有些纳闷,属下明白。
龙木在一旁焦急地转圈圈:主子可不能再胡来了,都见着我们了怎么还强行突破了呢,恐怕又伤着肺腑了,主子莫要耽搁了,白九姑娘无碍的,你可快些去休息吧,这儿交给柔柔便好
可风涟却并未搭理他,只怔怔看着元柔说:我随后过来,轻一些。
两人走后,元柔替白九脱去外袍。
她的手臂同后背都有咬伤,幸好时间短,伤得不算重,只是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多了几个流血的口子,像是白玉上沾染了污迹,有些刺目。
可在擦拭白九手臂时,却有一块怎么都抹不掉。
元柔将女人的手臂举高,便看到了那火红色的小兽胎记,猫的形状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鲜红地分明。
元柔清冷的脸上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曾替风涟找过绣娘绣一幅画,因着形态实在太过奇特她便记在了心里,此时白九身上的胎记分明与那副画是一模一样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串联起来,元柔向来清冷惯了也不大管事儿,想着等下同风涟提一嘴吧。
元柔同龙木能从化雪国派来保护风涟,自然也有他们的能耐,元柔十分快速且专业地替白九包扎好伤口。
风涟再次进屋时她已收拾妥当,正坐在床边发愣,神色已然有些困倦,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儿,铁打的人也扛不起。
她看到风涟走近方才起身行了个礼,主子,怎么没去休息?
风涟抬了抬手,轻声说:她怎么样?
并无大碍。
风涟走到白九床边,看着仍在昏睡中的女子,替她掖了掖被角,在她耳畔轻声说:藏花阁中有大夫,一会儿来替你诊治,只是些咬伤,不碍事的,莫怕。
白九看上去柔柔弱弱,但风涟知道她应当是不怕疼的,毕竟从小受到的疼痛太多也太重了,但还是忍不住会挂心。
他忘不掉女人当时抱着他的画面,和她孤注一掷的模样。
元柔:主子,白九姑娘只是些外伤。
风涟叹口气,起身敛了敛衣袖,又恢复一贯的冷淡模样,出去说吧,莫打扰了她歇息。
元柔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此时龙木也进了屋,糙汉子看到风涟有些幽怨,主子怎么又回来了,刚突破虚弱期此时应当好好疗伤才是,国主该责怪我们没有照顾好主子了。
风涟拧了拧眉心,无妨。
元柔想到那个胎记:主子,属下有事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