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对她坦诚,不肯说喜欢,不愿意对她敞开一切什么都不肯说,就只是欺负她。
她哭的特别特别伤心。
觉得自己完了。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裴明榛拉开小姑娘的手,轻轻在她掌心落下一吻,惯着你纵着你还不对了我还有很多想和你一起做的事
阮苓苓哭着推他:我不要!
不行,裴明榛将小姑娘的手举过头顶,按住,眸底暗潮汹涌,你要什么我都可以依你,只这个不行。
为什么!阮苓苓崩溃吼出。
因为我想要你。
裴明榛声音低下去,眼底有她从未见过的光:我喜欢你,想要和你过一辈子,除了你谁都不行。
他自制力已经到了极限,没办法再顾及小姑娘的心情:我渴你的紧
和我在一起,永远,好不好?
他再一次低头亲吻她,缱绻而缠绵,温柔的像春天里的蒲公英,好像她是脆弱的琉璃,必须得好心呵护仔细珍藏,一不小心就要碎。
只要我,只赖着我,好不好?
阮苓苓眼泪更加汹涌。
她以为,她等的就是这一声告白,可裴明榛告白了,她却发现,她要的,其实只是这个人。
她们之间并不存在谁高一头,谁矮一头,只要是对方的事,她们都会为之心痛,着急。她会想摸一摸少年裴明榛的头,告诉他以后一切都会好,有我陪着你,裴明榛也会给她他所有的守护和宠爱,告诉她不必害怕,这片天地里,他永远都会在。
她们早在彼此身上找到了归属感,心靠在一起,不承认也没有用。
可阮苓苓还是忍不住,就是觉得委屈,眼泪一直不停的流:不好你总是欺负我。
我本来打算郑重一些的。
裴明榛顿了顿,抱着她轻轻的哄:我想认真跟你剖白心迹,还曾烦恼这一天穿白衫还是玄衣,太喜庆不好,不矜持,太热闹我们成亲时怎么办?腰间佩玉还是荷包,稳重一点好还是轻松一些你会喜欢?还想画个扇画,写一首藏头诗,有次还真半夜起床去想了
阮苓苓也有点忍不住,笑了。
她真的很难以想象,裴明榛这样的人竟也有这样的紧张时候?
但是这样也很好。
裴明榛看着阮苓苓,暖暖火光在他眸底跳跃,像永远消不去的热情:外面有大雪,这里有篝火,你穿着我的衣服坐在这里,是这天地时光间,独属于我的色彩。
我生命中从未见过这样的雪,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