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苓苓下意识就把狗子抱在了怀里,笑着揉它的头。
然后
发现裴明榛整张脸黑完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阮苓苓心内尔康手,真的,这只是巧合!她并没有等人,当然也没有等狗,她都病了,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爪子根本没有力气写信好吗?
然而现场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看看大佬不动如山深的吓人的眼神,再看看眼睛湿漉漉无辜又可怜的狗子,阮苓苓突然意识到,她的那点小秘密,恐怕根本就没保住,大佬其实从始至终都知道
只是没拆穿她而已。
太多事突如其来,她已经很久没给隔壁的小姐姐写信送吃的,她怀疑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小郡王其实并不是她认识的小姐姐,小姐姐另有其人,没准大佬知道
不行!
现在根本就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大佬生气超难哄的!她这伤爪子可做不出一只新毛笔了!
阮苓苓坚定的拒绝了无辜可怜的狗狗眼,轻轻拍了拍它的脑瓜:我没有东西给你哦。
狗子呜呜嘤嘤的叫,声音特别软,一边叫还一边蹭阮苓苓的手腕,娇撒的简直让人不能拒绝。
然而阮苓苓心硬起来不是人,还把狗子放到地上:叫也没有。
狗子声音哀哀,神情凄凄。
阮苓苓别过了头。
裴明榛神色略缓,不再冷笑,只凉凉的看了狗子一眼。
小黄狗瞬间夹起尾巴,声音更惨了。
阮苓苓有些不忍,要不
裴明榛已经干脆利落的叫珍珠:把它带出去!
狗子最后扒在珍珠手上,看着阮苓苓的眼神跟哭了一样。
阮苓苓一阵自责,狗子,今天晚上你我怕是没有缘分,等以后姐姐再给你做好吃的
裴明榛挡住阮苓苓的视线:近来家中忙乱,不太顾得上你,二婶同我交待过,我也请示过祖母意思,照顾你并不为过,且我每每前来,总有丫鬟婆子在侧,你不必担心。
阮苓苓后知后觉的领会到,这是在解释避嫌问题。
为什么要解释?她问了?
这事她根本没担心过,这些日子也早看明白了,古代规矩是重,却也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厉害,尺度全看个人分寸,不出事没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