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背脊一阵发凉掳走善颂的是魔界刺客,而戮罹正是魔界少主,这、会不会根本就是一场阴谋?!会不会根本就是他导演的一场戏!?
嗯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抬起头,只见紫衣女子此刻面色惨白,汗如雨下,五官痛苦地拧在一起,明显和刚才的状态不同。
你怎么了?我楞楞地问她。
我她在被子里难耐地蠕动了一下,我可能要生了
我一听傻在原地,啊???你要生了???你、你、你那怎么办?!
她虚弱地抬眼看向我,犹豫了一瞬,道:你应该是少主的人吧?
少主的人?她的用词让我没来由地脸一红,不是不是!但但我确实认识你们少主
少主用分身给你传信,自然是极信任你的。她道,既然少主信任你,那阿宁便也信任你。她边说边想从被子里坐起来,然而我给她裹太紧了,让她踉跄了一下又摔了回来,随即又是一声闷哼。
其实我现在都还没从小六是魔界少主这件事带来的冲击中缓过来,此刻仍有些六神无主。见她难受。便也一时忘了她是魔、我是仙这回事,上去帮她将被褥解开,又将她扶坐起来。
她应该是刚忍过一波阵痛,面色稍有缓和,喘了两口气对我道:小女阿宁,请还请小姐相助
阿宁?我念着她的名字,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这孩子你这我要怎么帮你?
她道:小姐你你放心,我也是少主的人
我倒抽一口凉气,你是、是、戮罹的人?那、那、那这果然是、是?我颤抖着指向她腹部的隆起,如遭雷劈。
阿宁一愣,忙解释:不不!这不是少主的孩子!小姐莫要莫要折煞阿宁
哦!我从刚才开始莫名其妙提着的一颗心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落了下去。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阿宁撑着我下了床,颤颤巍巍站起来,我这才注意到她裙间一片濡湿,怕是羊水已经破了。
她提了一口气,艰难地道:求小姐求小姐送阿宁一程去六甲堂我去找宗先生为我接生
六甲堂?可我不知这六甲堂在何处
小姐放心,她道,阿宁为小姐引引路我现在已无法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