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快去催催云夜尘,难道是想让云夜尘过来奸尸吗?
徐昭:奸奸奸尸?奸谁的尸?
沈棠:此时他觉得自己真的病了,只能一遍遍的催眠自己:你是个中了春、药的男人,不能说话,不能说话!
这么念了十来遍,总算是把心里的那股戾气压制下去,他想,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翻身的。
看着徐昭无动于衷的模样,宋知寒的肺不太好了:你还不去把云夜尘抓回来?等着他自己走到这里,鸡都能孵出十来个蛋了。
徐昭怔了一瞬,立刻跑了出去。
宋知寒摸了摸沈棠的脸,声音有些弱:阿棠,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是今天在皇宫被下的毒吗?
沈棠‘无力的吐出两个字:不是。声音听似淡漠,身体却往她怀里一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臂正好碰在她的柔软之处,即便是隔着两层衣服,他都能感受到那处的吸引。
她却丝毫不在意,依然捏着他的脸不放:段弦说陛下想给你赐婚,对象是姬菀和孟子音?
沈棠:是。他唇角微微勾起,觉得自己即将要苦尽甘来,因为他感觉得到她吃醋了。
宋知寒怒了,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把,丝毫不顾忌他是个‘病人:孟子音那个男人婆,说好只爱我一个,怎么最近老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嫁给你?
沈棠:
他闭着眼从她肩上起来,默默的靠在枕头上,轻声道:你先走吧,我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宋知寒一愣,他冷静什么?
她道:你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很难受?
沈棠终究还是没冷多久,几乎是在她问这句话的下一刻,他道:不难受。
随着这话,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发出一声很痛苦的□□。
宋知寒懵了:你怎么还学会说谎了?难受就是难受,不难受就是不难受,你骗我作甚?
沈棠:
宋知寒看他脸色又黑了,便道:段弦还说你府里有女人勾引你?
沈棠眼睛一亮,很是矜持的点头,但又唯恐她误会,便道:已经被处置了。
她一怔,在他的大腿处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沉着脸道:你没事儿处置人家干嘛?我还想来会会她呢。
他苍白的面容有些松动,想着要不要收买一个丫头过来,不必,她构不成威胁。因为我爱的是你!
这话他耻于开口,怕她听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