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会儿话怎么这么多?”
叶栾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他刚刚跟冷漫休说了半天,冷漫休回答他的字数,加的一起也没有对路远兮回答多!
冷漫休:“我乐意。”
叶栾星:“我有一句你他……”
话还没说完,白胤月的眼神便幽幽地看了过来。
硬生生的把叶栾星接下来的话给堵在了喉间!
但是话说到一半又吞回去不是他叶栾星的风格,于是,叶栾星灵机一动,道:“我有一句你令堂,不知当讲不当讲。”
路远兮挑眉:“知道不当讲你还讲?你连他的令堂都敢问候,胆子可真大啊。”
白胤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用理他,出京在外的这段时间把他给憋坏了,身边除了看诊的病人,就剩下我了,也没有什么年纪相仿的朋友,见到你们,自然欣喜。”
叶栾星切了一声:“师父,别乱说,你哪儿看出来我欣喜了?”
白胤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开口:“口是心非。”
叶栾星被自己师父怼了,这才勉强算老实了下来。
路远兮看了一眼冷漫休身旁桌上的酒,道:“这两小坛估计还不够叶栾星一个人喝,冷漠,要不你再出去买几坛吧。”
“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让冷漫休去?你们是不是……啊?”
路远兮看着一脸看戏脸的叶栾星,顿时无语:“叶栾星,我可说过很多遍了,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的,我不出去是因为我被禁足了七日,更何况我即便是出去了也没有带钱的习惯,到最后还得给人家打欠条,何必呢?”
叶栾星撇撇嘴,随意的挥了挥手。
他还以为有什么好戏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