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应该是知道,儿臣为何而来。”
苍季帝笑了笑,看着自己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点头。
“朕自然是知道,不过……”
苍季帝双手交叉放在腿上,那双锐利的眼眸盯着冷漫休。
“漫休,你知道朕对你,是寄予厚望的,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朕知道,你心里清楚。”
“是。”
“既然如此,你还想说些什么?”
冷漫休垂了垂眼眸,须臾,道:“儿臣从不做不能做的事。”
言下之意非常简单,他做的事,都是他该做的。
苍季帝眯了眯眼眸,道:“从你当年到御书房来,求朕下旨,让路远兮给你做伴读开始,一直到如今,多少年过去了,你再看看你们现在,还是那样不清不楚的关系,朕同你说过,你此生绝不能非他不可,你是储君,是我苍季未来的君王,你难道想让苍季断送在你的手里吗!”
苍季帝极少会对冷漫休这般词严厉色,或者说,在这之前是基本上没有过的。
而这一次,显然是被冷漫休给气到了。
冷漫休眸光微闪。
不言其他,只道:“陛下,而且从未求过您什么,只有路弼,您不要动他。”
“冷漫休!”
苍季帝拍案而起,因为愤怒,胸腔剧烈的起伏。
他想斥责他,想责罚他,可在这一瞬间,他却从冷漫休的身上看到了他从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