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
刚刚急不可耐,但见着这样的女人,顾西祠的心又沉了下来。
压着她双手的手掌放开,顾西祠手往上,贴在对方手臂冰凉的皮肤上,白冉被烫的打了个激灵,顾西祠在她唇边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另一只手搭上白冉的腰,隔着衣服,揉着。
白冉轻颤,一个个的吻再度落下,和刚才不一样的是,这次不徐不疾,可越是缓慢,触感越清晰,白冉却越发耐受不住,喉头开始发出甜腻的声音,双眼布满雾气失神,脑子也晕晕沉沉的予取予求。
亟待白冉再缓过神来,自己口中小声的哼唧,已经变成了一阵阵耐受不住的呜咽,和她以前听过的那些女人口中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像是飘在了海上,浮浮沉沉,恍恍惚惚看不到岸头。
外袍和睡衣揉皱在一边,整个人都无差别的浸在空调的冷气中,脚背上刚刚被盖了一个炙热的吻,让白冉眼底的雾气凝结成水气,颤巍巍缀在纤长的睫毛上,惹人怜惜。
顾西祠来吻她,她张着嘴,嘴角包不住津`液,有透明闪亮。
男人轻笑:这才哪到哪儿
白冉眨了眨眼,只将人看着,像是听不懂话。
这一眼换来更粗重的唇齿厮磨,下唇被啃噬,咬得她有些疼。
头顶的灯光一黯,白冉看到落地窗外路灯的暖黄。
天旋地转一阵,身下不再是柔软的羊毛,换成了柔和的绵软布料。
顾西祠捏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看不出来是个什么表情,白冉眼前全是雾腾腾的,男人在这种眼底水光里,面容都氤氲看不清起来。
上次怎么突然穿那身来?嗯?
白冉迷糊,结巴:哪、哪次?
出口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沙哑,听起来很陌生。
顾西祠在她耳朵上压了一个吻,意有所指:你说呢?
白冉才想起上次自己这样穿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大胆。
还喝了酒。顾西祠不介意多提示几句。
白冉脑子恍惚,说的话也不假思索:我是模特啊。
模特怎么了?
白冉:模特最好的就
话尾巴有些委屈:我不是白家小姐了。
话没头没尾的,一旦拼凑起来,却让人失神。
模特最好的资本就是身体,她不是白家小姐,她寄人篱下,她想将自己有的最好的给他。
顾西祠呼吸都停了。
白冉将脸埋在顾西祠胸口,闭眼嘟囔:那天是那样想的。
顾西祠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脸,轻轻的,像是摸什么珠宝一样。
白冉抬头,她手还环着男人的脖子,甫一触到顾西祠的眼神,白冉只觉得心滚烫滚烫,蹦跶得厉害,身体里有什么在翻滚煎熬,让她整个人都为之发热,为之情动。
他低头,在她唇上碾了一个纯情的触碰。
唇齿开阖夹带私货。
嗯,今天收到了,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