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冉走远了,黎峰都没回过神来,手指有些微微颤抖。
白冉她,她都知道了?
不不不,黎峰立刻否认,这件事只有白母和白灿灿知道,她们绝对不可能透露,白冉不会知道的,何况,何况他是为了白冉好!
不知道为何自己都不太能相信自己说的话,黎峰又重复一遍,定了定心神,方在白灿灿的呼唤下,跟着进门。
白家是三层的别墅,白冉以前要做设计,房间在三楼,从门厅走进,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想必是因为她的到来,特意将人都支开了。
白冉看着家里的装饰,因为有原身回忆的原因,一时间心头有些感慨。
白冉很快将这点情绪压下去,她今天可有一场硬仗要打。
对白家熟悉,白冉走得慢但是步子匀,不知道白灿灿怎么没跟上来,到达客厅的时候,她只身一人。
白母坐在沙发的一隅,用勺子在搅咖啡,指甲上有精致的雕花,俨然一个贵妇人。
白母抬头,看见白冉先是眼中流露惊艳,继而眉头一皱,嘲讽: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一股子风尘味。
白冉大方微笑:作为长辈,您这话说起来一股子小家子气,不合适。
怎么,还不能说你两句了?
白冉:顾家老爷子今年满七十,是大寿,准备在
白母不耐烦打断:你又说的什么,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白冉在离白母最远的沙发上坐下,将手包端放在膝盖上,并拢双腿侧放,姿态优雅。
出口却是软刀子:是啊,那我穿成什么样,关您什么事儿呢?
白母吃瘪,一时说不出话,暴脾气立刻就站了起来,上前两步剑拔弩张:我看你最近是皮痒
妈!
阿姨,稍安勿躁,今天是说正事的。
白灿灿和黎峰赶到,打断了白母。
白母剜白冉一眼,又恨恨坐下。
白冉从来输人不输阵,半点不怕白母这种没头脑的要挟。
既然是商量正事的,也没多少漂亮话,就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吧。
我的腿现在也没全好,隔两天还要去医院检查,那天在白家从二楼摔下来养到现在也就将将好一些,真是感谢您全家。
今天呢,就只做交易,谈条件,顿了顿,白冉脸色冷下来,如果谁要对我动手,我是不会乖乖挨着的,腿断过一遭,我也不怕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