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昭王殿下也不是擅长吃亏的人,翌日清晨祝惜扶着酸疼的腰坐起来,很是明白过来把人惹毛了是个什么后果,偏偏李冀昶还未起床,优哉游哉坐在一旁看她。
王妃醒了。
祝惜下意识往一旁躲了躲,抓住几乎敞开的亵衣领子,勉强淡然问道:殿下怎么没去处理公务?
帷帐之内似乎还有点别的气息,祝惜尽力不去想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昨晚的放纵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制力不够,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昨天的错误她今天是不会承认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昭王殿下!
等王妃醒来一起用个早膳,反正今日无事,咱们大婚后这些日子还是本王第一次离开王妃这么久,如今当然要抽出时间好好陪一陪王妃。
祝惜因为某个动词虎躯一震,然后勉强笑道:多谢殿下、
李冀昶伸个懒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咱们夫妻一体,不必如此客气。
终于起了床,祝惜下床后就觉得有必要多吃一些还保证她还能稳稳当当站在地上,这日早饭,昭王妃吃的比往常着急也比往常多,昭王殿下很高兴,大手一挥赏给厨子两个月的月钱,同时言明:好生伺候王妃,只要王妃高兴,本王必定有赏!
祝惜浑身毛毛的,与他笑闹中暂时掩饰担忧,她若与李冀昶做真正夫妻,不对,是已经做了,那么她有孕的几率将会大大增加,祝惜不安的是到底要不要把一个小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
如果不和李冀昶说明,擅自做决定,那他知道真相之后势必会恼怒,祝惜不会做那么不聪明的事,但现在说出来,怕是会影响她或他的心情,还是过一两天再说。
然而,不等祝惜多纠结,吃过午饭没多久,李冀昶请来刘大夫为两人诊脉。
王妃每隔五日都要请平安脉,若是有什么不妥及时报予本王。
夫称是,而后将诊断结果告诉他们二人:殿下与娘娘身体康健,并无沉疴旧疾。
那便好。李冀昶挥手让刘大夫下去,方才他有句话在舌尖打转就要说出来了,后来觉得不妥没有说出口。
他将她的双手握在手心里,垂眸低声道:惜惜想必知晓本王之志,咱们如今夫妻一体,日后必定是要有子嗣的,本王不喜多子多福,但若惜惜为我诞下麟儿,本王必定保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祝惜心道您未来摄政王的位置可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等等,儿子上头是老子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