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笑着说:“是了,是了,就是这位长秋先生,不但账算得好,而且还懂医术,心肠也好的很,搭救了老朽一命。”
张让说:“老人家言重了。”
卫老摆手说:“不言重,不言重,老朽这条命虽然又贱又老,但还未曾活够,恩公大恩大德,不说来世相报,这辈子老朽必然报答了。”
卫老说着,又引荐在座的诸位,原来这些人都是卫家的旁支。
卫老爷子膝下凋零,别说是嫡子了,两个庶子也没有留下,他如今年纪大了,因此卫家的旁支全都贼着卫老的家资。
那寡妇果然是卫家儿子的妾室,并非是妻室,去年卫老的儿子死了,其余的妾室拿了钱财就散去了,只留了这么一个妾室哭喊着不肯走,要为夫君守丧,卫老也便没有多说,留了她下来,只当多养一口人罢了。
其余的人七大姑八大姨坐了一片,有些都出了五服的亲戚,有些只是同姓的“亲戚”。
卫老今日把他们召集过来,说:“今日召诸位过来,就是要大家面前做个见证,老朽要将这卫家上下所有的家资,馈赠与长秋先生。”
他的话音落,宴堂中登时喧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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