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生怕曹操拒绝,便又说:“老哥哥有一妻妹,端端大方得体,如今年方待嫁,正好与老弟你般配的紧,可谓是郎才女貌,不若这般,你便与我结成亲家,再投了我来,如何?”
曹操听着张邈一连串的好话,心中只剩下冷笑,如今硬的不行就改软的,又开始安抚自己了?
曹操记得张让不令他与张邈有过多摩擦,这个道理曹操也明白,他眼下已经收了张邈这么多人,赚的盆满钵满,不必与张邈太过翻脸。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地方郡守,一方军阀?
犯不着鱼死网破。
于是曹操就说:“弟弟年少,顽心太重,太守您便不心疼心疼您那姨子?”
张邈“哈哈”大笑,说:“老弟什么人,我能不知?咱们一同在雒阳城中混迹过,老弟重情重义,只要成了婚,必然收心,哥哥我是放心的很呢!”
曹操听他这么说,又开始找辙,说:“可惜,当真可惜了……虽我尚未婚娶,可这婚丧嫁娶,该当有父母之命,如今家父建在,因此弟弟也不好自作主张,需得禀明家父,再做考量不迟。”
张邈被拒绝了两次,脸上不悦,但是曹操说的也有道理,因此他没办法大怒,只好耐着性子,无赖一般纠缠着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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