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这辈子,虽然仅仅二十出头,但当真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输过阵势,别管是比他年长的,还是与他年幼的,曹操的太尉老爹都被曹操气得上蹿下跳,如今当真算是找到了对手。
而且并非棋逢对手的那类,是被放风吊打的那类……
曹操深吸了一两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我不是肾虚,我是肝火旺盛,你给我开两份疏肝理气的药,让我吃吃。”
张让上下打量着曹操的面容,见他脸色发青,说话又有气无力,便说:“曹校尉切勿讳疾忌医,你表象发黑,而且说话无力,的确是属肾之问题,并非是肝火问题,让……”
他的话还未说完,曹操已经抬起手来,打断了张让的话头,说:“是孟德的过失。”
张让奇怪的看着突然道歉的曹操,曹操诚恳的说:“孟德先行告退,张先生,您好生歇息,便不叨扰了。”
曹操说罢了,转身“逃跑”,再一次逃之夭夭,离开了张让的房舍。
张让看着曹操逃走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没想到曹校尉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隐疾……”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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